如今,她再也不用顧及那些了。
阿蒖說,她過得開心就好,這輩子想怎麼活便怎麼活。
她啊,其實最受不得氣的,一定要把心頭這口氣出了才舒坦。
阿蒖都將她給寵壞了,就她現在這個性子,怕是沒多少人受得了。
想起她說起這個,阿蒖隻是淺笑說,沒關係,寵得起。
周圍的人也都好奇起來,寧玉彤所說的技能是什麼。
隻聽寧玉彤說:“瞎子捏腳,明路已經給你指了,有空去學一學吧,也是一門謀生的手藝。”
眾人麵色怪異,那男子卻是被氣得倒仰了下去,砸得砰一聲。
圍觀的人輕輕搖頭,這是個惹不起的人物,說不贏,身份也是招惹不得。
“哎,你是沒看到那男的氣成了什麼樣。”寧玉彤回府和阿蒖說起了之前的經曆,“我可真是善良,還讓身邊的大夫將他救醒了。”
阿蒖突然拿出一張請帖:“周元嘉要成婚了。”
還給寧玉彤發了請帖,不知道怎麼想的。
或許是想告訴寧玉彤,他最愛的其實是他的表妹程靈清?
寧玉彤拿起瞧了眼就丟下,毫不在意:“還覺得我會念著他?腦子塞滿了蛆吧。”
阿蒖:“……”
“成,都邀請我了,那我就去,”寧玉彤想了想說,“我送個大禮給他。”
阿蒖瞧她那個樣子,突然說:“不會是送送子觀音給她吧?”
“阿蒖,你真是,怎麼知道我怎麼想的?”
阿蒖好笑,寧玉彤是什麼性格,她是摸到了些的,才一猜猜個準。
“本來想送個鍍金的,可外麵一層金也是金,我舍不得。”寧玉彤歎氣,“我是去損人的,又不是給他送錢的,但看起來檔次又不能太低,顯得我很窮。”
阿蒖卻想起了一事:“前段時間得了一種與金差不多的材料,在某個小國隨處可見,稍不注意就會叫人覺得是金,可用這種材料。”
寧玉彤當場就笑了出來。
在周元嘉成婚那日,果然是將金色的送子觀音送了去。
當天的婚禮成了笑話。
周元嘉懊悔不已,就不該再去招惹寧玉彤。從那之後,寧玉彤潑辣記仇的名聲倒是真的傳播出去,無人敢輕易招惹。
威安伯爵府一直都沒放棄尋找神醫,無果。
寧玉彤倒是見過一些男子,但都不滿意,暫時不考慮,一心撲在了生意上。
五姐寧玉雪夫婦依舊沒回京,簡紀康任期滿了後,立馬又被調到了其他地方去,顯然葉寂用他用得很順手。二人也是不想回來,在外麵舒服自在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