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竟有如此恐怖的實力,真是令人驚歎啊。”
風又來看著張留成,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敬佩。
“與前輩的雄渾實力相比,我這點微薄之力實在是不值一提。”張留成淡然一笑,謙遜地說道。
風又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目光堅定地說道:“不值一提小兄弟,你太謙虛了。能在短短三息之間擊殺兩位強者,這是絕對實力的象征,不容小覷。”
風又來頓了頓,接著說:“小兄弟,如今風嶗宗宗主已經隕落,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聽到風又來的話,張留成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對風又來開口道:“風嶗宗的宗主已經隕落,風嶗宗急需新的領袖。在這關鍵時刻,風護法,你應運而生,準備繼承風嶗宗的宗主之位。”
風又來聽後不由一愣,他連連擺手,那惶恐的神色仿佛見鬼一般,道:“我成為風嶗宗的宗主這可使不得,我何德何能,哪裡有資格坐上風嶗宗的宗主之位”
張留成微笑著注視著風又來,柔聲說道:“風護法,我覺得你擔任風嶗宗的宗主,真是再恰當不過的人選。”
風又來苦澀地搖了搖頭,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
他深深地看了張留成一眼,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感慨:“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風又來雖然算得上是一個中等資質的修行者,但我的生命之火已經快要燃燒殆儘,再也沒有突破的可能。對於風嶗宗宗主這個位置,我深感力不從心。這個位置,應該由你們這些資質出眾的年輕人來坐。”
張留成眼神堅定地凝視著風又來,一絲不苟地表達著自己的看法,他微微搖頭,道:“風護法,你的生命雖然已接近儘頭,然而,你並非沒有機會突破。你的豐富經驗、獨到的眼光,以及對風嶗宗深入骨髓的了解,無一不使你成為宗主寶座的最佳人選。”
風又來聽後,不禁陷入沉默。
他凝視著張留成,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疑雲:“小兄弟,你真的認為我還有可能突破嗎”
要知道,對於修士來說,每一次的突破都意味著生命的延續,如同在激流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張留成微微頷首,神情嚴肅,對風護法道:“風護法,請放心,我會傾儘全力助你突破修為,無需過多擔憂。”
風又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閃爍著一抹堅定的光芒。
他沉穩地說道:“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便暫時接任風嶗宗的宗主之位。一旦你找到更合適的人選,我會毫不猶豫地退位。”
張留成慎重地點了點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俯下身去,將中年男子的腹部置於他的手掌之下。
突然,一種幾乎可以觸摸的強大吸引力從張留成的手掌中傳來,就如同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開始慢慢地從那中年男子的體內抽取靈氣,這股力量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把中年男子體內的靈氣慢慢的抽出來。
這種力量令人恐懼,風又來被驚得目瞪口呆。
風又來注視著那名中年男子,男子的身體宛如被時間剝奪了水分,瞬間變得枯萎。
中年男子的皮膚緊繃如鼓,猶如被烈日炙烤過的土地,裂開了深深的皺紋。
男子的血肉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變得乾癟,失去了生命的滋潤。
然後,就在風又來驚恐的目光中,那中年男子就像一顆被點燃的火藥,劇烈地爆炸開來。
那是一股可怕的力量,中年男子的身體就像是被猛烈的風暴撕裂,化為一片飛灰。
那飛灰飄散在空氣中,落在地上,留下的隻是那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
風又來無法控製自己的驚駭,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力量,從未感受過的恐懼。
他看著那中年男子消失的地方,心中的震驚和恐懼如潮水般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