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留成原以為自己已經為可能出現的痛苦做好了準備,但這次的痛感卻超出了他的預期,仿佛一道無形的猛獸,狠狠地撕咬著他的靈魂。
張留成的身體開始無法控製地顫抖,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被冰冷的鋼針深深刺入,他的心跳聲在這片寂靜中如同狂亂的鼓點,急促而有力。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就像被彌漫的大霧籠罩,仿佛自我意識正在被痛苦無情地侵蝕,他感到自己仿佛就要失去自我。
張留成在這痛苦的漩渦中拚命地掙紮著,試圖保持清醒。
他明白,如果他在這股痛苦中迷失了自己,他就會永遠迷失在這股陰風中。
兩日後,張留成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道精光閃過。
張留成低聲自語道:“看來,我的風靈根又精進不少。”
他明白,這一次的痛苦並非徒勞無功,他的努力也並未付諸東流。
在這個時刻,風槍宗的最後一名弟子,帶著一身疲憊和狼狽,從神秘的風玄洞中艱難地走出。
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衣衫破爛,可見他在洞內遭遇了極大的困難。
風相子,身為風槍宗的宗主,此刻注視著這名弟子,臉色卻如烏雲密布般陰沉。
他的眼神流露出明顯的失望與憤怒。
風相子突然轉過頭,麵向風槍宗的所有弟子,大聲叱責道:“你們這群廢物,竟然連一個人族的小子都比不過!這是何等的恥辱!”
剛從風玄洞走出來的風槍宗弟子,此刻臉上滿是驚恐。
他以顫抖的聲音對風相子說:“宗主,我們可能並沒有輸。那小子一進入風玄洞,便毫不遲疑地深入洞穴。那裡的危險,我們都是清楚的。他能否活著出來,仍然是個未知數。”
風相子眉頭深鎖,臉色異常陰沉。
他斜眼看向那名弟子,那名弟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風相子冷冷地問:“你是說,他可能已經死了?”
那名弟子身體一震,猶豫了片刻,然後匆忙回答道:“我們也不確定。事實上,我們不確定他是否能在風玄洞的深處抵擋住那股強大的陰風,那股陰風強大到連我們都無法抵擋。”
風相子沉吟了片刻,雙眸中閃爍著深邃而神秘的光芒。
接著,風相子的唇角牽起了一抹狡黠的冷笑,道:“若是他死在風玄洞中,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風相子繼續說道:“然而,我們不能完全依賴於此。你們必須做好準備,如果他真的能從風玄洞中走出,你們必須在風槍秘境立刻采取行動,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聽到這話,風槍宗的弟子們感到一陣驚愕。
他們明白宗主風相子是言出必行的人,因此他們立刻將目光投向了風玄洞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著那個小子能夠在那危險的風玄洞中隕落。
畢竟,以他們的實力,麵對張留成這樣的強者,他們實在是難以應對。
在風玄洞的入口,小強已經守候了兩天兩夜。
這段時間裡,小強臉上的焦慮宛如被風吹動的波紋,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加深。
小強的目光時刻緊盯著洞內深處的黑暗,期待著張留成的出現。
然而,洞內卻一片死寂,沒有絲毫的動靜,仿佛一切生命的氣息都被吞噬殆儘。
風虎王眉宇間同樣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的目光凝視著風玄洞的入口,緊皺的眉頭如同寒冬的堅冰,冷峻而凝重。
風虎王憂心忡忡,忍不住憂慮地問道:“小兄弟,勇闖風玄洞深處,我實在難以預料他能否安然無恙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