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空氣中的塵土和鮮血瞬間彌漫開來。
紫袍老者遭受重擊,身體虛弱地癱軟在地,鮮紅的血液不斷從口中噴湧而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甘,但已經無力抵抗。
張留成並未止步,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令人來不及反應。
紫袍老者甚至還沒來得及出聲,張留成已經一拳狠狠地擊中他的腹部。
這一拳,仿佛凝聚了張留成所有的力量,帶著無儘的威勢和衝擊力,紫袍老者再一次被擊飛出去。
那是一股無法抵擋的力量,紫袍老者如同一隻無力的鳥兒,無法控製自己的方向,隻能任由身體狠狠地砸在地上。
那一刹那,整個地麵都為之震動,塵埃飛揚,即使遠觀風妖宗的弟子,也能感受到那一擊的可怕威力。
紫袍老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的眼中已經失去了生氣,那一拳,仿佛帶走了他所有的生命力。
紫袍老者的身體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孤獨和淒涼,就像一隻被獵人打中的鹿,無力地躺在地上,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而張留成,猶如一位冷酷的殺手,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紫袍老者的生命一點點流逝。
張留成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像在做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這就是他的戰鬥風格,冷酷、無情、毫無破綻。
當紫袍老者的生命之光如熄滅的燭火般黯淡下去的那一刻,一位青衣少年以如閃電般的迅疾,向風妖宗的深處急掠而去。
青衣少年的身姿矯健猶如叢林中的獵豹,在風中疾馳,其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轉瞬之間,這位青衣少年已經在一座氣勢磅礴的宮殿前戛然而止。
此時,一位中年男子從宮殿中走出。
他有著墨一樣的黑發,輕輕地飄落在白色的長袍上,仿佛一幅沉靜的山水畫。
中年男子的麵容剛毅,猶如用刀雕刻出來的雕塑,立體而深邃,散發著一種冷峻的氣息。
他的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冰湖,清澈而冷冽,仿佛能看透人心。
這位中年男子走向青衣少年,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讓青衣少年心悸的氣息。
那是一種如同萬年雪山般冷峻的氣息,又如同無儘深淵般深邃的氣息。
“副宗主,敵襲!宗主所居住的宮殿突然被敵人闖入,形勢萬分危急,而且...”青衣少年滿臉憂色,語速急促地說。
風妖宗副宗主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嚴肅,“說下去,而且什麼?”
青衣少年深吸一口氣,有些顫抖地說,“而且…外門三長老已經隕落了。”
在聽到這句話時,風妖宗副宗主的眼眸中,一股無儘的殺意如狂風般洶湧,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他的麵部肌肉扭曲,仿佛變成了凶猛的野獸,透露出一種殘酷而嗜血的興奮。
風妖宗副宗主向前邁出一步,腳下的石階瞬間破裂,顯示出他體內蘊含的強大力量。
他緊握著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
他憤怒地咆哮道,“竟敢闖入我風妖宗的領地,這等大膽行徑,本座絕不能容忍。我必將親自出手,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付出沉重的代價!”
風妖宗副宗主沉吟片刻,隨即急促地說道,“你立刻去通知其他長老,火速集結我宗所有可用之力。同時,讓守衛繼續堅守崗位,絕不能讓敵人有絲毫逃脫的機會。我這就去看看情況。”
話音剛落,風妖宗副宗主猶如一陣疾風般閃過,瞬間出現在了宗主居住的宮殿上方。
這時,他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外門三長老的屍體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冰霜般寒冷。
“區區大乘境修士,也敢闖我風妖宗?”
風妖宗副宗主低頭俯視著張留成,語氣冰冷而充滿質問。
儘管從風妖宗副宗主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但張留成並未流露出絲毫懼色。
張留成直視著副宗主,冷然問道:“難道你就是風妖宗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