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留成碩大的腳掌重重地踏在黃龜真人身上,無論黃龜真人如何掙紮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樹,無法撼動他分毫。
“你不是一直盼著我死嗎?那今日,我便要讓你親眼看看,究竟是誰會先踏上黃泉之路!”張留成俯瞰著腳下的黃龜真人,眼眸中透出一股冰冷到極點的寒意。
就在此時,黃金聖元城的天穹之上,一道如雷霆般威嚴的聲音轟然炸響:“住手!此乃黃金聖元城,非你肆意妄為之所!速速釋放黃龜真人!”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璀璨奪目的黃光自天際傾瀉而下,猶如神祇降臨,直挺挺地落在張留成麵前。
黃光漸漸散去,顯現出一名身披黃雲護甲的中年男子,他麵容冷峻,眉宇間流露著無法言喻的威嚴,顯然是一位大乘境初期的強者。
中年男子眸光如刀,銳利地直射張留成:“小子,你竟敢在黃金聖元城這等聖地公然動手,膽識不小。莫非你當真嫌命長,不願再活?”
此時,數位黃族修士自天際降臨,齊聚在中年男子身邊。
見黃龜真人被張留成狠踩於地,他們立即催動靈氣,意圖對張留成發起雷霆一擊。
“嗬嗬,”張留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滿是不屑,“你們這些螻蟻,竟敢妄圖營救?真是自不量力。今日,我便送你們統統上路!”
言罷,他緩緩攤開掌心,隻見靈氣如潮水般迅速彙聚,最終凝結成一顆璀璨奪目的紅晶,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紅晶破甲術!”
張留成低喝一聲,隻見紅晶自他掌心疾射而出,如同流星劃過夜空,帶著淩厲的氣勢直衝向身披黃雲護甲的中年男子。
那紅晶,如血滴子般淩厲,瞬間刺穿黃雲護甲,直中男子胸口。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中年男子的身軀瞬間崩裂,如同被重錘擊碎的瓷器,化作無數碎片四濺,血腥之氣瞬間彌漫四周。
緊接著,紅晶在張留成的精妙操控下,疾速射向那些企圖對他發起攻擊的黃族修士。
這些修士麵色大變,瞬間發動攻擊,試圖阻擋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
然而,他們的攻擊在紅晶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根本無法阻擋其前進的軌跡。
“砰砰砰……”
連串的爆響在空中回蕩,紅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洞穿了這些黃族修士的頭顱。
他們的頭顱在紅晶的穿透下爆裂開來,屍體沉重地倒在地上,生機迅速熄滅。
“糟糕!”
黃鼪老祖目睹這一幕,麵色瞬間慘白如紙。
眼前這幾名黃族修士,無一不是黃金聖元城內赫赫有名的勢力首腦,如今卻儘皆命喪張留成之手。
黃鼪老祖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惶恐,他深知今日之事若無法妥善處理,必將引發軒然大波。
“必須立刻通知黃芩公主!”
黃鼪老祖心中一凜,手中迅速浮現出傳音寶盒,他毫不猶豫地催動寶盒,向黃芩公主發出了緊急傳音。
黃元翰眼睜睜地看著張留成輕輕一揮手,幾名他曾耗費重金、費儘心思拉攏的強者便如同枯葉般紛紛隕落。
他的憤怒如火山般噴薄而出,幾乎要將整個空間撕裂。
這些強者,每一個都是他傾儘所有財富和心血才聚集在身邊的得力助手,此刻卻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黃元翰心中湧起無儘的悲痛與憤怒,如同狂風驟雨般洶湧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孽障,你竟敢如此,當真罪該萬死!”黃元翰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光芒,咬牙切齒地低吼,心中湧起一股將張留成碎屍萬段的強烈衝動。
張留成則毫不畏懼,直視著黃元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十六皇子,這便是你欲以威勢壓我之計麼?隻怕結果會讓你大失所望。”
對於幕後操控黃龜真人的黑手,張留成心知肚明,除了黃元翰,無人能有此能耐。
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心中已有了計較。
目睹黃龜真人那慘不忍睹的境遇,黃彘真人心中一驚,悄無聲息地退至黃元翰身後,以避鋒芒。
“身為尊貴的域主之子,你地位顯赫,本應萬眾敬仰。然而,你竟幻想我會向你卑躬屈膝,行那臣服之禮?哼,真是笑話!依我之見,需要下跪的,反倒應該是你這自視甚高的域主之子才對!”張留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輕輕一揮手,一股磅礴的無形壓力如潮水般洶湧而出,瞬間將黃元翰壓得雙膝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啊——”
黃元翰一聲痛呼,宛若被巨錘重重砸下,那股撲麵而來的壓力仿佛萬仞山嶽,沉重得幾乎要將他的骨骼與靈魂一並碾碎。
在這生死攸關之際,黃元翰毫不遲疑地調動起體內的靈氣,試圖與這股如狂風驟雨般的威壓抗衡。
隻見他所穿的鵝黃鴛鴦錦袍上,瞬間閃爍起淡淡的黃光。
這錦袍顯然是一件頂階防禦法寶,此刻正默默地為黃元翰撐起一道屏障,抵擋著張留成那如狂潮般的威壓。
“域主之子,果非凡俗,連身著的錦袍皆是頂階防禦法寶。然,縱有寶物護身,又能奈我何?且看我將其一舉擊碎!”張留成怒喝一聲,大手如山嶽般猛然壓下。
隻見黃元翰身上的那件華美絕倫的鵝黃鴛鴦錦袍,在這一擊之下,如同紙糊般轟然碎裂,化作漫天碎片。
錦袍破碎的瞬間,黃元翰赤身地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在眾目睽睽之下顯得格外刺眼。
對於黃元翰而言,這無疑是莫大的恥辱,猶如鋒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臟,讓他痛不欲生。
身為域主之子,黃元翰自幼便承載了無數人的期望與仰望,他的未來本應是一片光明,有望繼承父王的地位,成為黃域域主,統領一方疆域,睥睨天下。
然而,此刻在黃金聖元城這繁華之地,他竟當眾赤身跪地,這種屈辱比任何**上的傷害都要來得深重,簡直讓他痛入骨髓。
黃元翰抬起頭,望向那些圍觀的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不屑,仿佛在看一個可笑的小醜。
憤怒與屈辱在黃元翰心中交織成狂風驟雨,激蕩起一股強大的力量,洶湧澎湃,難以遏製。
黃元翰深知,唯有挺直脊梁,方能洗儘這份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