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聞言,眉頭緊鎖,眼中怒火中燒,夾雜著不解與憤慨:“大哥,難道我們就隻能坐以待斃,任由他們擺布嗎?你的付出,藍影堡上上下下都看在眼裡,這樣的決定,怎能服眾?”
藍輿溫柔地拍了拍藍瑾的手,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四弟,這世間本就充滿了不公與陰謀。我雖失去了少主之位,但守護藍影堡、保護你們的決心從未改變。”
他抬頭望向遙遠的天際,沉聲道:“二伯的野心,我早已洞悉。他讓藍渾上位,無非是想借此鞏固自己的權勢罷了。但藍影堡的未來,絕非他一人所能掌控。我藍輿,自會以我的方式,向所有人證明,誰才是藍影堡真正的領袖。”
藍瑾聞言,眼中閃爍著敬佩與決絕:“大哥,我信你!無論前路如何坎坷,我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這邊,支持你,幫助你。藍影堡的未來,絕不能落入那些利欲熏心之人手中。”
此時,張留成踏前一步,眼神深邃,輕輕拍了拍藍輿的肩頭,沉聲道:“藍輿,我已為你安排了一場與藍孝綽的生死對決。接下來的三日,你需靜心閉關,苦修不輟,力求在生死對決中立於不敗之地。因為這將是你證明自己、奪回一切的唯一機會。”
藍輿聞言,目光微閃,旋即坦然以對,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恩公,實不相瞞,以吾當下修為,與藍孝綽相較,確是雲泥之彆,難以望其項背。”
張留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微笑,眼中閃爍著鼓勵的光芒:“藍輿,修為的深淺,往往並非決定勝負的唯一因素。心誌、智謀、以及對正義的信念,同樣能鑄就不可撼動的力量。你之所以覺得難以爭鋒,是因為你尚未發掘出自己全部的潛力。”
言畢,他話鋒一轉,語重心長:“切記,真正的強者,是在逆境的熔爐中百煉成鋼,視每一次挑戰為通往巔峰的階梯。藍孝綽修為或許淩駕於你之上,但若論及心性之堅韌、智慧之深邃,你未嘗不可與之比肩,乃至超越。接下來的三日,我不僅要助你修為精進,更要引導你沉澱心緒,領悟以弱勝強、以智取勝的奧義。”
藍輿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頓悟的光芒:“恩公的教誨,藍輿銘記五內。修為雖淺,但鬥誌不滅,三日之後,無論勝負如何,我都要向世人證明,藍影堡的未來,絕不會被任何私欲所羈絆。”
張留成滿意地點點頭,眼中滿是讚許之色:“好,藍輿,你有此決心,我甚感欣慰。”
言罷,他輕揮衣袖,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簡憑空而出,緩緩飄向藍輿:“此乃吾於光域偶得的‘光影分身劍術’,此劍術一旦修煉至小成,可分化數道光影分身,雖不能直接提升修為,但在關鍵時刻,卻能成為你克敵製勝的奇招。”
藍輿雙手恭敬接過玉簡,感受著其上流轉的淡淡靈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多謝恩公賜此無上劍術,藍輿定當勤勉不輟,苦練不怠,以報大恩。”
言罷,藍輿攙扶著藍瑾步入屋內,他輕聲對藍瑾道:“此次,是大哥無能,未能護你周全,讓你受苦了。”
藍瑾輕輕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不,是我無用,什麼都幫不上大哥,反而成了累贅。”
藍輿輕撫其發,眼中滿是寵溺:“傻瓜,你我兄弟,何來累贅之說?兄長保護弟弟,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懂嗎?”
藍瑾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大哥,待我傷勢痊愈,誓將勤勉修行,即便不能成為飛天遁地的修士,也要成為一名強大的武者,守護在你身邊!”
藍輿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柔笑意,輕拍藍瑾肩頭:“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言罷,藍輿盤膝坐於地,將“光影分身劍術”的玉簡置於膝上,閉目凝神,心神瞬間沉浸於玉簡之中。
隨著靈氣的緩緩湧動,一幅幅光影分身的玄妙景象在他神海中清晰呈現,每一道光影都蘊含著無儘的變化與威力。
藍輿屏息凝神,按照玉簡中記載的玄奧法門,小心翼翼地引導體內靈氣流轉,試圖凝聚出第一道光影分身。
這個過程遠比想象中艱難,靈氣仿佛不聽使喚,時而凝聚成形,時而消散無蹤,但藍輿並未氣餒,一遍遍嘗試,每一次失敗都讓他對劍術的理解更加深刻,心誌也愈發堅韌。
夜深人靜,月光如水,灑滿整個院落。
藍輿沉浸在修煉之中,忘卻了時間的流逝與身體的疲憊。
經過無數次的嘗試與失敗,他終於感受到體內靈氣的一絲微妙變化,一道模糊的光影在他身旁若隱若現,雖然隻是最為初級的分身,卻足以讓他激動不已。
“成了!”藍輿低呼一聲,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繼續穩固這道分身,並嘗試著引導分身做出簡單的動作。
隨著靈氣的不斷注入,分身逐漸變得凝實,與真身幾無二致。
與此同時,靜謐的院落之中,張留成正耐心地指導著小紅煉製靈符。
張留成眉頭微蹙,指出小紅所煉製“草木同生符”的不足之處:“紅姐,你方才煉製的草木同生符,形雖具而神未足,難以達到隱身之效。你需如此……”
在張留成的悉心指點下,小紅對製符之術的理解突飛猛進。
正當此時,張留成突然感到一道細微的感知力掃過院落,他神色微變,迅速環視四周,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