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高興地接過了酒:“真是謝謝蘇姑娘了,每次都記得我好這口。”
“人來了,還不快進來!”這時屋裡傳來蒼老卻中氣十足,帶著一絲威嚴的男子聲音。
蘇若錦和王興相視對望一笑,蘇若錦嘴裡答道:“肖爺爺,我來啦。”說完就朝裡屋走去。
屋裡一位年逾六十,頭發花白的老人,手執毛筆在寫著什麼。
蘇若錦走近仔細端詳了一番,由衷地點了點頭:“肖爺爺,你這字筆走龍蛇,氣勢磅礴,就憑你這字,說你是瑞恩書院的院長,我也信。”
“切,他哪能......唉,不對啊,錦丫頭,你就空著手來看我?”肖稷元停下筆看向蘇若錦。
蘇若錦忙把手裡拎著的東西提了起來,討好地說道:“哪能呢,肖爺爺,你看我這不給你帶了鄒記的荷花酥了嘛,快嘗嘗。”
肖稷元放下手裡的筆,完全不吃她這套,一臉嚴肅地伸出了手:“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快拿來吧。”
蘇若錦前一秒還堆著笑的小臉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哎呀,肖爺爺,你知道的我最近忙嘛,所以沒練字,下次,下次我一定把練好的字帶來給你檢查。”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她站直了身子,右手四指並攏,指天發誓。
要說蘇若錦來到這個世界最頭疼的事,那就隻有一件——練字。
在二十八世紀,很少有人提筆寫字,大家完全用語音指令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傳統一些的人也是用計算機按鍵進行輸入。
蘇若錦作為古醫世家的新任家主,遵循家族傳統從小也練過書法,在那個時代,她那手字拿出來還是值得稱讚的。
可來到這個時代,人人寫的都是毛筆字,隻要是讀書人,大多都能寫一手漂亮的書法,一相對比,蘇若錦那手字就不夠看了。
自從五歲那年和大師父來到暮安村遇到肖稷元,肖稷元無意中看到蘇若錦寫的字後,就開始逼她練字。
用肖稷元的話說,他無法忍受一個長得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寫出的字像狗爬,蘇若錦的字他看一次就要折壽一年。
蘇若錦曾試圖以女子無才便是德為由拒絕練字,被肖稷元一頓臭罵,說那是無知的鄉野愚夫愚婦才有的想法。
如若真是這樣,那為何那些達官貴人家裡的女孩子個個從小都要讀書習字。
蘇若錦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她知道肖爺爺是為她好,隻得硬著頭皮開始乖乖練字。
隻不過還是會想儘一切辦法偷懶,就比如這次。
上次來見肖爺爺已經是一個月以前了,當時答應了這次拿練字稿來給他檢查,可回去後,蘇若錦就給忘了,今天就被抓了個正著。
肖稷元白了眼一本正經發誓的小丫頭:“對天發誓是用四根手指嗎?”
蘇若錦嘿嘿一笑,收回了手指:“都一樣都一樣,隻要心意到了,老天都能聽到的。”
隨後狗腿地走到肖稷元身後給他捶背:“肖爺爺,彆氣了,我給你捶捶背,下次,下次我保證一定帶來給你檢查。”
沒捶幾下,肖稷元咳嗽了起來,聽到這咳嗽聲,蘇若錦眉頭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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