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小錦了,來人。”
宮人拿來了脈枕,蘇若錦手搭上了長公主的手腕。
就在這時,亭外不遠處有個丫鬟模樣的小姑娘正朝亭子這邊狂奔而來。
可沒等她靠近亭子,就被追上來的侍衛給抓住,堵上嘴拖走了。
長公主麵露不滿對身旁的文心說道“文心,去看看,誰這麼不懂事,敢驚擾本宮宴客。”
“是!”文心行禮退下,快步朝那邊走去。
長公主轉頭收起怒意,笑著對蘇若錦說道“小錦,府裡下人不懂事,讓你見笑了。”
“無妨。”蘇若錦答了句,低垂著眼眸,專注替長公主把脈。
看到蘇若錦專注的模樣,長公主心下鬆了口氣,看樣子這個長樂郡主還是些能耐的。
“皇姐,換隻手。”
長公主聽話了換了隻手讓蘇若錦診脈。
一盞茶後,蘇若錦收回了手。
“如何?”長公主眼裡有些緊張與期待。
“我曾聽王爺說,王爺五歲那年掉入湖中,是皇姐你不顧已結了薄冰的湖麵,跳入水中救起了王爺。”蘇若錦沒回答她,反而是問起了當年的事。
長公主聽到這,眼神閃了閃,隨後露出一絲苦笑,“七弟那些年過得實在是太苦,可再怎麼說他也是本宮的弟弟,總不能見死不救。”
蘇若錦也感慨蕭彥初命大,四歲跌一次湖,五歲跌一次湖,每次都能遇到人,被救了起來。
一個皇子,如此頻繁地落湖,這背後沒人出手,誰都不信。
蘇若錦歎了口氣,“皇姐這是當年入湖水,受了寒,寒氣當時未能散儘,堆積在胞宮,導致很難受孕。”
蘇若錦此話一出,長公主眼裡期盼的光暗了下來。
這些年,每一位大夫都是這樣說,看來這個蘇若錦醫術也就那樣,之前的傳聞估計都是吹出來的。
“郡主,可有辦法醫治?”這時文心已經回來,忍不住問道。
“我隻能先開些調養的方子,皇姐先吃著,能不能行,還得看後續的情況了。”蘇若錦說道。
一旁伺候的煙羅聽到蘇若錦這樣說,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又是一樣的說法。
文心和長公主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失望和對蘇若錦的不屑。
蘇若錦自然都看在眼裡,沒說什麼,低頭寫著方子。
文心接過蘇若錦開的方子,長公主臉上已沒有之前的熱情,“辛苦小錦了。”
“皇姐,客氣了。”
事已至此,蘇若錦知道長公主邀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起身告辭離開。
長公主也不再留她。
文心送蘇若錦出府,經過府中長廊時,透過院裡的花草樹木間隙,蘇若錦似看到有兩人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蓋著一個白布。
文心順著蘇若錦目光看過去,臉色微變,上前一步擋住了蘇若錦的視線,“郡主,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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