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複後,蘇夫人的心也徹底放下了。
“小錦,你過得好,娘就放心了。過幾天你爹和我要同你五哥、阿月一起去雲齊了。”
蘇若錦有些詫異,她猜到這次邢月回雲齊,五哥肯定也會一起去,但沒想到爹娘也要去。
“阿月是個好孩子,娘看著也喜歡,既然要人家嫁來大楚,爹娘總得親自去提親,不能失了禮數。”
想想也是,邢將軍就一個女兒,遠嫁大楚,想來邢將軍和夫人必定舍不得。
爹娘去這一趟也代表了蘇家的誠意。
“我和你爹商量過了,阿月是家中獨女,若讓她一直待在大楚,對邢將軍夫婦有些不公平。待她與你五哥成親後,可讓她半年留在大楚,半年和你五哥回去雲齊陪邢將軍夫婦。”
這樣想來邢將軍夫婦更能接受一些。
“娘我陪你去。”蘇若錦說道。
蘇夫人笑了,“你個傻孩子,你現在已是攝政王妃,哪有剛成親就離開夫君的,這次我們同趙家和嚴大人一起回去,有雲齊的皇家護衛隊,你爹也會帶一些親信同去,不會有什麼事的。”
蘇若錦想想也是這個理,“那娘,我也準備一些東西,你替我帶去給邢將軍,還有皇後娘娘。”
“好。”
回府的路上,蘇若錦把爹娘要去雲齊的事和蕭彥初說了,她有些擔憂道“邢月到底是雲齊邢將軍的女兒,我有些擔心。”
蕭彥初知道蘇若錦擔心的是蘇家與邢家是兩國的將軍,一旦聯姻,怕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
“身正不怕影子斜,況且現在雲齊也與大楚簽定了和平友好通商協議,在這種情況下,若有人反對,也可以說他們蓄意破壞兩國同盟,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得了蘇家。”
蘇若錦讚賞地看了眼蕭彥初,“看來我父兄的酒,你沒白喝啊。”
提到喝酒,蕭彥初突然捂住了頭,“哎,阿錦,我頭好疼,似是喝多了。”
蘇若錦似笑非笑看著蕭彥初演戲,“不知王爺想要如何才能解酒?”
“哎,要是能靠在阿錦腿上休息一會,定能快速解酒。”蕭彥初說完也不管蘇若錦同不同意,徑直靠在了她的腿上,閉上了眼,假裝休息。
蘇若錦嘴角輕笑,也不戳破,就讓蕭彥初這樣靠著自己。
許是因為酒真的喝得有些多,加上鼻中一直傳來蘇若錦身上特有的帶有一絲草藥味的淡淡清香,讓人聞著心緒安寧。
蕭彥初竟真的慢慢睡著了。
蘇若錦伸手輕輕扶著他,生怕馬車搖晃影響他睡覺。
她知道這場婚禮最累的其實是蕭彥初。
為了給她一場風光的婚禮,他幾乎傾儘了他的所有,不留一絲一毫。
夫複如此,夫複何求。
接下來的日子裡,蕭彥初忙於公務,蘇若錦有空就來陪趙光燾。
因著趙光燾要回雲齊了,這段時間老夫人暫時和他們住在臨時府邸裡,多陪陪哥哥,畢竟下次見麵也不知道是何時了,待人走後再回攝政王府。
對於老夫人住在攝政王府,江太妃也挺高興,能多一個人陪她聊聊天。
元泓則是留在將軍府,跟著大師父、三師父學習。
蘇若錦還帶著沁娘逛逛大楚京城,給英子、車寶買了許多玩具和吃食,讓他們帶回雲齊。
這樣平靜的日子讓蘇若錦生出一種幸福感,若一生能如此,也挺好。
當然,除了每天醒來,腰斷的感覺讓蘇若錦隻想把蕭彥初趕到偏殿去睡。
蕭彥初也聰明的每天自覺替蘇若錦揉著腰,一副討好的樣子,讓蘇若錦又心生不忍。
小寶在府裡,時時纏著蘇若錦,蕭彥初已經把送他到青嶽山學習一事提上了日程。
換防的結果出來了,蘇聞洲確實被調往漠寒駐軍,可沒想到蕭宸亦把魏學斌也同樣調往漠寒,作為蘇聞洲的副將,五日後出發。
這天,蕭彥初和蘇若錦剛用完晚膳,胡青就進來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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