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巫陶兩家又怎會走到今天。
“這怎麼能行,宇兒你就是心善,你先回去,這事娘替你作主,我就不信了,巫將軍不在了,他巫家還能仗勢欺人不成?”
“母親!”陶正宇急了,加重了語氣,“你再這樣鬨下去,對兒子名聲又有何好處?”
陶夫人眼睛一瞪,“這有什麼,錯在他們巫家,我們有什麼好怕的!”
“我看誰敢來將軍府鬨事?!”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
一位一身黑甲裝男子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陶夫人。
陶夫人一見此人心裡犯嘀咕,他怎麼來了,不過也得陪著笑臉,“中郎將,這是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中郎將操心了。”
劉靖,嘯月國黑甲軍統領,雖隻是五品中郎將,可實權卻不小,護衛著龍霄城的安全。
黑甲軍與護衛皇城安全的禁軍一內一外,形成雙重保護,保護著嘯月都城及皇城。
而這個劉靖當初就是出身於巫家軍,是巫將軍一手帶出來的人,對巫將軍有知遇之恩,哪能看人就這樣欺負巫將軍的遺孀。
“陶夫人,若我沒記錯,巫小姐與令郎已和離,巫家與陶家也沒任何關係了,你這樣來巫家鬨事,已屬擾亂皇城治安,我身為黑甲軍中郎將,又如何管不得?”
“中郎將,這巫家擅自把屬於我陶家的東西拿走,這事要論起來也是他們巫家沒理。”陶夫人梗著脖子說道。
今天她無論如何也要把巫紫芸的嫁妝拿回來,她已經讓哥哥同吏部尚書打好招呼了,隻要奉上十萬兩白銀,定能給宇兒安排個好差事。
巫逸塵自小就與劉靖相熟,見狀衝上來,朝劉靖行了禮,“塵兒見過劉靖哥哥,姐姐的嫁妝明明就是陶家自己送過來的,姐姐與陶公子和離,拿回嫁妝本沒錯。”
劉靖看了眼陶夫人,聲音淡淡,“陶夫人,可聽清了?陶大人雖遺憾離世,可巫將軍也為此賠上了性命,也算扯平了,陶夫人若再來將軍府鬨事,就彆怪我秉公辦理了。”
陶夫人還想說什麼,陶正宇先行一步上前行禮,“中郎將請放心,我們陶家自不會再來找將軍府麻煩。”
“嗯,還是陶公子明事理。塵兒,同你母親、姐姐回去吧,以後有什麼事,就來找我。”
劉靖這話等於是告訴大家,他站在將軍府背後。
陶正宇拖著還想說什麼的陶夫人走了,主子都走了,家丁自然都跟上了。
而陶正宇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巫紫芸一眼,巫紫芸眼淚也一直沒停過。
巫逸塵看到姐姐這樣傷心,狠狠瞪了陶正宇一眼。
當初陶正宇可是跪在父親麵前,發誓一生對姐姐好,父親才把姐姐嫁給他。
現在他居然這樣絕情。
巫夫人見狀歎了口氣,輕喚了一聲,“芸兒,我們進去吧。”
巫紫芸卻捂著肚子,頭上開始冒出汗,隨後緩緩癱倒在地上,巫逸塵大叫出聲,“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這時陶正宇還未走遠,聽到了巫逸塵的叫聲,腳步微頓,隨後頭也不回,加快腳步離開。
看到女兒衣裙有血跡滲出來,巫夫人急了,“快!快扶小姐回府,塵兒,去請大夫。”
“好的,娘!”巫逸塵忙飛奔出去,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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