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幫忙嗎?”
看到李長河跟朱啉收拾起來,李紹紅熱心腸的問道。
“不用,沒多少東西,這就收拾好了。”
朱啉笑著婉拒道。
本身現在天就暖和,不用鋪多少東西,兩個人很快鋪好。
“那你們在這吧,我先走了!”
今天是大學開學季,除了北電,北大其實也開學,李長河還得回學校。
“行,那你回去吧,路上騎自行車慢點。”
朱啉衝著李長河叮囑說道。
李長河點點頭,然後衝著李紹紅擺了擺手:“再見了,李同學。”
嗯,他們姓李的可真多,都是本家。
待李長河走了之後,李紹紅好奇的衝著朱啉八卦了起來。
“朱啉同學,我好奇問一下,你剛才說的是愛人,你是跟李長河結婚了嗎?”
“嗯,結了,今年二月份結的!”
朱啉笑著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結的婚?”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就是特彆好奇!”
李紹紅滿是求知欲的衝著朱啉問道。
朱啉笑了笑說道:“我們住一個小區,兩家上下樓,就那麼認識的,後麵熟悉了,就結婚了。”
“哇,聽起來好像很有故事感啊!”
李紹紅這時候驚歎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他們樓上,田壯壯和陳楷歌也進了宿舍,兩個人正在收拾著床鋪。
相比較於女生宿舍,老陳他們宿舍人來的齊了些。
“哥幾個,剛來的時候,校門口有個特彆漂亮的姑娘看到了沒?”
“也是咱們學校的嗎?不知道是哪個班的。”
先到的張建亞這時候興奮的說道,男人嘛,一湊堆,最容易討論的話題就兩個。
一個是鍵政,一個就是女人。
而剛才在門口站著的朱啉,就引起了很多入校的同學的關注。
“老張,你說的是不是剛才校門口牌子那裡穿白裙子那個?我也看到了,是真好看,完全不輸演員。”
另一個舍友吳子牛也笑嗬嗬的說道。
陳楷歌和田壯壯這時候對視了一眼,隨後心裡確定了。
如果說隻是站在校門口還不確定,但是加上穿白裙子那基本上就是確定了,妥妥的朱啉。
因為朱啉今天就穿了條白裙子。
“咱們導演班的,不過你們倆也不用想什麼,人都結婚了。”
陳楷歌這時候收拾好鋪蓋,淡然的說道。
他對田壯壯李長河他們熱情,不代表他對所有人熱情,在一般人麵前,他可是傲氣十足。
“咱們導演班的?楷歌你認識?”
張建亞這時候驚喜的問道。
“我跟老田都認識,都是哥們。”
“建亞,不是我打擊你,彆說你了,就咱們整個導演班,算了,就說整個電影學院的新生,能給她老公相比的都沒有。”
“說句不客氣的話,提鞋都不配!”
陳楷歌傲然的說道。
一旁的張建亞和吳子牛有些不開心了。
你吹你朋友可以,這麼誇張就吹大氣了吧。
“楷歌,那你給說說,你那朋友什麼來曆唄,我們聽聽。”
吳子牛這時候冷聲的說道。
張建亞也有些不服氣:“是啊,你給說說,讓我們長長見識。”
陳楷歌看他們的姿態,不屑的笑了笑。
“她老公叫李長河,去年京城文科高考的第一名,上的北大。”
“北大?”
吳子牛跟張建亞對視了一眼,好家夥,確實厲害。
不過就一個北大學生,也至於這麼吹?
“他還有個筆名,寫了幾篇稿子,出版了本,叫淩絕,現在是作協會員。”
陳楷歌這時候又輕描淡寫的說到。
而張建亞跟吳子牛這一次確實震驚了。
“我去,淩絕?”
“真的假的?”
這年頭年輕人不追星,但是追作家啊,十個年輕人裡麵九個文藝青年。
而知名的作家那就是文藝青年心中的頂流,淩絕如今就是青年作家裡麵的頭一號人物,是多少書迷的偶像。
“真的,所以你們以後少背後討論人朱啉,我們都是哥們,聽了心裡不舒服!”
田壯壯這時候也轉過頭,衝著兩個舍友說道。
“這好吧。”
吳子牛有些訕訕的笑著。
一旁的張建亞則是笑嗬嗬的說道:“哎,我這美好的大學夢啊,第一天就破裂了。”
“不過這姑娘咋不考演員呢,就那形象條件,當演員絕對厲害啊。”
“年齡超標了,再說有李長河的作品在那裡,你說她當導演好還是當演員好?”
田壯壯淡然的說道。
另一邊,李長河冒著烈日,騎著自行車剛回到北大,騎到校門口,就看到老陶他們幾個在那裡迎接新生。
“來,讓我喝口水!”
李長河湊到桌子前麵,也不管誰的缸子,拿暖瓶倒上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媽呀,熱死我了!”
李長河隨後拿著桌子上的一張硬殼紙,呼哧呼哧的扇了起來。
“大熱天的你這是騎自行車上哪去了?”
老陶好奇的衝著李長河問道。
李長河擺擺手:“送我媳婦上學去了。”
“不對呀,她不今年畢業工作了嗎?”
一旁的海文詫異的問道。
“今年又重新考了,考到京城電影學院導演係去了。”
李長河隨口說道,之前朱啉學導演的時候,他可沒跟海文他們說過。
“我去,你們這.”
“你好,同學們,咱們是經濟係的新生報到處是嘛?”
就在這時候,一道略微有些嘶啞的詢問聲響起,李長河他們轉頭看去,隨後李長河有些詫異。
眼前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帶著個年輕的男孩。
男孩他不認識,但是這女的他認識啊,而且還挺有緣。
因為未來這位女菩薩,可是收了唐長老的存在。
董事長,是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