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參與者全都吃了槍子兒,其中不乏一些**,當時李長河看到身份都驚呆了,可想而知,這裡麵事情到底有多大。
“放心吧,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會跟彆的男人跳舞。”
朱啉趴在李長河的身上,低聲的說道。
她隻是喜歡跟李長河跳而已。
李長河摸著她的秀發,心裡歎了口氣。
1979年開始了,改開來了,各路牛鬼蛇神也來了。
知青從今年開始,要大規模回城了。
舞會的風潮,也要傳開了。
一個機遇跟挑戰並存的時代,已經徹底拉開了帷幕。
兩個人正溫聲細語的聊天的時候,門口鑰匙轉動聲響起,沈玉秀他們回來了。
如今春節放假了,風向也變了,一些傳統也就回來了,比如說守歲。
守到十二點,果不其然,外麵響起了劈裡啪啦的爆竹聲。
“長河,你也下去放支鞭炮去,新的一年了,新氣象。”
沈玉秀這時候衝著李長河說道,他們也買了鞭炮的。
“行!”
李長河找了盒火柴,拿起鞭炮。
“我跟你一起去!”
朱啉也套上了軍大衣,笑嘻嘻的說道。
放鞭炮這個,女孩子也愛玩的好嘛。
到了樓下,找了處空地,黑暗中能看到不遠處有些人也在放,劈裡啪啦的。
李長河將鞭炮在地上擺好,然後拿火柴點燃。
隨後跑了回去。
鞭炮炸響,朱啉一下鑽進了李長河的懷裡,李長河用袖子護住她的腦袋,免得被飛來的碎屑崩到。
然後,李長河跟朱啉又上樓,除了他們家,還有老丈人家也得放呢。
果不其然,老丈人兩口子也守歲呢。
等朱啉拿鑰匙打開門,兩口子正打算睡覺。
“你倆大晚上的跑上來乾什麼?”
“幫你們放鞭啊,我記得媽你不是買了嗎。”
“我拿下去,跟長河放了。”
朱啉笑嘻嘻的說道,隨後自己扒拉了起來。
“在這呢!”
劉淑婉從陽台上將鞭炮給她拿過來。
“行,你們睡覺吧,我跟長河放完了也睡了。”
朱啉說完,拿著鞭炮下樓。
劉淑婉目送著閨女離開,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看你這女婿跟兒子也沒什麼區彆,心裡不彆扭了吧。”
老丈人這時候衝著劉淑婉溫和的說道。
“那還不是我眼光好!”
劉淑婉得意的說道。
現在滿家屬院誰不知道,她劉淑婉慧眼如炬,當年李長河回來的第一天,她就相中了。
“行了,咱們睡覺吧!”
另一邊,李長河跟朱啉放完鞭炮以後,也回了家。
都十二點多了,也困了。
睡到第二天早上,李長河跟朱啉起床。
今天大年初一,還是照舊,沈君誠一家來吃飯,得忙活。
今年比去年好,因為沒下雪。
所以不等李長河去接,大舅一家就來了。
沈君誠和沈青雨提著東西,一家人上來了。
“大姑,姑父,過年好啊。”
一進來,沈君誠就嘴甜的喊了起來。
“哎呀,快進來,你們今天來這麼早!”
沈玉秀急忙招待了起來,李長河跟朱啉也跟著忙活。
李長河招呼著大舅和沈君誠兄妹倆坐到沙發上,然後又開始給沏茶。
李立山跟大舅沈仲雲則是在聊天,不過聊得是李長河的二舅。
“姐夫,老二那邊還沒消息嗎?”
伴隨著國家發布的平凡政策,很多人都開始恢複名譽和工作返城。
李立山和沈玉秀這時候也一直打聽著李長河二舅一家的消息。
可是奈何這麼多年,天南海北的,當時的負責人都不知道換了幾遭了,很難打探到他們到底去了哪。
“哎,沒打聽到啊,現在到處都是打探消息的人,以前的管理也亂,有說分到這裡的,有說分到那裡的。”
“咱們當地也沒什麼熟人找人問。”
“我這也是,問了一圈,也沒問道。”
雖然說沈君誠一家跟他們隻是遠親,但是也算是一個家族的。
這年頭交通不便,帶點親戚湊到一起已經不容易了,就算是遠親關係也親近。
哪像後世,交通便捷了,親兄弟姐妹斷親的比比皆是。
“等著吧,吉人自有天相,我估計老二他們一家,肯定沒什麼問題。”
李立山搖頭正色的說道。
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們家裡人一定會想方設法通知的,哪怕國家也不會再阻攔,還會幫傳遞消息。
現在沒消息,其實說起來,就是最好的消息。
與此同時,在一列邊疆回京城的火車上,一家人正在一間硬臥車廂裡麵。
雖然不是軟臥,但是一家人住一間硬臥,也算是很不錯的待遇了。
“哎,緊趕慢趕,咱們還是沒趕在除夕之前回到京城啊。”
“本來還想著跟大姐他們過個除夕呢”
包廂裡,一個臉上布滿滄桑的中年男子喝了一杯酒,感歎的說道。
酒是火車上買的,京城二鍋頭,價格不算貴。
“行了,你光那麼說,還不知道大姐一家是不是真的回去了呢”
旁邊的婦女這時候搖頭輕聲的說道。
“瞧你說的,李長河都上報紙了,家裡還是京城工業學院的,咱大姐兩口子不就在那上班嘛。”
“我就不信京城有這麼巧和的事情,名字一樣,家庭地址也一樣。”
男子笑嗬嗬的說道。
“爸爸,我表哥真的是那個大作家李長河嗎?”
上鋪一個精巧的少女這時候低下頭好奇的問道。
旁邊還有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正在那裡呼呼大睡。
“十之**,那小子肯定是你表哥!”
男子這時候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儘,篤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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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