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京郊的密林之中,朱琳坐在攝像機後麵,正拍攝著一組鏡頭。
淩子風讓朱琳田壯壯他們加入劇組,那是真給上手的機會啊。
隻要不是那種重要的劇情,那種偏過渡的場景,他都會讓朱琳他們輪番掌鏡,感受如何在片場做一個導演。
同時熟悉劇組中的各項事務。
這大半個月的拍攝,可以說讓他們確實長進許多,把學校裡學到的知識化為了真實的經驗。
而劇組的另一邊,李長河正在跟人比武。
跟他打的不是彆人,正是李聯傑。
因為朱琳拍的是不太重要的過渡劇情,所以沒有李聯傑的戲份。
這段時間,李長河在薑遠和於海的雙重教導下,對於螳螂拳也練習的頗為精通了。
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他們這個編劇,一愛打槍,二喜歡練武,唯獨正事,幾乎不乾。
劇組裡麵薑遠和於海功夫太高,李長河也不能一直拉著他們對練。
反倒是李聯傑正合適,年齡比李長河小,氣力沒長起來,但是招式卻很繁雜,正好給李長河當對手。
而且本身於海也要監督他練功。
砰!
兩個人在樹林裡交手,李長河一拳將李聯傑的踢腿擊退,隨後兩個人停了下來。
“不打了,長河大哥,腳麻了!”
李聯傑這時候揉了揉腿,雖然李長河一般收著力,但是有時候打到激烈的時候,也不可避免的會加力。
剛才那一下,就讓他有些受不住。
“行了,那今天就練到這!”
李長河隨後起身,帶著李聯傑回到了劇組。
他對李聯傑沒有什麼想法,也沒想著收攏到旗下當演員之類的。
找他對練,純粹是因為這時候合適。
而且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他也發現了,這小子功夫好,也能吃苦,但是唯獨怎麼說呢,愛耍小聰明。
你不能說李聯傑不聰明實際上他是個很有眼色也很知道學的人,要不然未來也不會成功。
但是受限於他的知識和受教育水平,李聯傑的聰明並不能讓他看到事情的本質,而隻是遵循利益的追逐,所以很多時候,顯得並不真誠。
或許這就是他未來口碑崩壞的原因。
這也是李長河沒想著這時候拉攏他的原因,對這種人來說,隻需要講利益就行了,沒必要太講感情。
因為當他的感情和利益衝突的時候,他必然是以利益為先的。
當兩個人回到劇組,朱琳正好拍完眼前的場景。
“好了,今天就拍到這裡,咱們下山!”
等下山之後,李長河跟朱琳陳楷歌他們來到了淩子風的民宅。
“淩導,那我們就走了!”
今天是他們跟組的最後一天,明天朱琳他們就不來了。
畢竟一個暑假,也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耗在劇組不是,再說過不了幾天就開學了。
“走吧,回去好好學習,我在北影廠等著你們!”
淩子風笑著說道。
隨後,田壯壯和陳楷歌蹭著李長河的出租車,回到了京城。
李長河順便又請他們吃了頓飯。
等吃完之後四個人散場,李長河和朱啉回到了他們華僑公寓的房子。
到了門口,朱啉用鑰匙開門,李長河則是順手打開了門口旁邊的報箱,將裡麵的報紙拿了出來。
“嗯?好像還有封信!”
看到報箱裡麵夾著一封信,李長河有些詫異。
“給你寫的呢!”
李長河看了上麵的收信人,笑著遞給了朱琳。
朱琳開門之後,好奇的看了一眼上麵的郵寄地址。
“這是小雪從劇組寄來的。”
信封右下角的寄信人名字,正是龔雪。
進了屋裡,朱琳撕開信封,然後仔細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搖了搖頭。
“怎麼了?”
李長河正好從冰箱裡抱出來一個西瓜,切開端了上來。
“沒什麼,小雪在信裡吐槽她的角色呢。”
“她得扮演一個挑水工,所以為了練習挑水,每天得扛著扁擔和水桶練習挑水,這可不是個輕快的活!”
朱琳想想都能感受到那種累,一個嬌弱的姑娘,扛著扁擔挑水,那可是真遭罪啊!
李長河聞言也笑了笑。
“選了這個行業就得遭這份罪。”
“想想你們不也是,深山老林裡麵一住一個多月,也不輕鬆。”
劇組拍戲,從來都不是個簡單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