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河笑著跟李曉君說道。
送李曉君出國,隻是他的一步閒棋,如果她願意出去最好,不願意李長河也不強求。
畢竟接下來,他的渠道還有很多。
彆的不說,守著京城工業學院這麼個理工大學,光他老爹和他嶽父的學生群體,這些人就足夠李長河培養的。
再一個還有個大舅在中科院那邊呢,這也是用得上的資源。
想到中科院,李長河忽然間響起了了沈君誠。
算一算時間,這也小半年沒見那家夥了,也不知道那家夥乾的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就在中科院不遠處的一處胡同裡麵。
沈君誠帶著一群人,騎著自行車,快速的追上了前麵的一群騎自行車飛奔的人,然後並行之後,一腳踹向了對麵的後座,將車上的兩個人放倒。
同時,胡同前麵,悶三兒他們也突然闖出來,拿著棍子,將前麵跑的自行車,一棍子撂倒。
隨後,一群人快速的圍了上來。
“媽的,膽子挺肥啊,跑到海澱耍流氓來了是吧!”
沈君誠從自行車上下來,手裡拿著一根棍子。
“說吧,前些天在六郎莊中胡同晚上欺負女職工的,是不是你們?”
沈君誠此刻麵色冷漠的衝著這幾個年輕人說道。
前些天六郎莊中胡同發生了一起流氓事件,有幾個街溜子晚上趁著工廠女職工下班,在那邊趁機耍流氓,幸好女職工大聲呼喊,被過往的工友給救了,幾個人跑了。
這事工廠那邊反饋給了海澱g局,上麵把這事交給了沈君誠。
畢竟現在整個海澱g局都知道,海澱這片治安的事情,讓沈君誠去辦,特彆靠譜。
而沈君誠在跟受害者私下了解了情況之後,很快就鎖定了目標,然後讓悶三兒他們廣泛探尋。
借著手下銅鐵佛爺那些人的足跡,很快就找到了嫌疑人。
然後,沈君誠就布置了抓捕,在今天逮到了他們幾個。
“不不是我們”
看到沈君誠身上的警服,幾個人連忙搖頭說道。
“不說實話是吧,三兒,問一下!”
沈君誠笑著衝悶三兒說了一聲,悶三兒點了點頭。
“哥幾個,老老實實開口,咱們少受點罪。”
“我們哥幾個,可不是炮局裡的,沒那麼守規矩,要是讓我們動了手,下輩子可彆怪哥幾個。”
驢頭這時候從車上抽出來一把柳條。
自打上次教訓了他表弟之後,驢頭發現,這玩意兒特彆好用,打人疼,但是還不傷身。
“來,哥幾個,給他們去去晦氣,避避邪。”
老一輩說辭裡麵,柳樹枝條打人可以驅鬼,辟邪,這也是驢頭現在特彆喜歡說的話。
沒多久,沈君誠提溜著他們幾個,回到了辦公室。
“呦,沈隊,這就抓回來了?”
“看好他們幾個,我去找周科。”
沈君誠很快來到了上司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怎麼樣,人抓回來了?”
“嗯,都在辦公室裡了,周科,咱們是自己關著,還是交給工廠保衛科那邊?”
沈君誠笑著問道。
“去交給他們吧,讓他們收拾這幾個家夥。”
“咱們留著,還得管飯,媽的,現在這些破事是越來越多了。”
“早晚有一天,得把這些家夥給槍斃了。”
聽到老大的話,沈君誠也微微皺眉。
是啊,打從今年開始,犯罪案件是直線上升,他們海澱這還算是好的。
聽說其他幾個城區,連惡性大案,都發生了好幾起了。
“行,我給他們送過去。”
現在基層的治安權沒有明確的劃分,工廠保衛科同樣也具備基層的執法權。
而且這個事本身就是發生在工廠的職工身上,沈君誠他們把人員交給對方,也算是正常移交。
可以想到,這幾個家夥,接下來恐怕就算不死,也得剝層皮了。
不過還是長河說的那番話,犯罪的膽子是一點點的練出來的,如果一開始不加以製止,那麼後續他們膽子會越來越大。
所以海澱如今隻要讓沈君誠聽到什麼風吹草動,他都會過問一下,哪怕沒有報案,私下裡的流言,他也會關注,然後讓悶三兒他們查清楚。
以至於如今海澱的治安管理,是整個京城前幾的城區。
而他這樣的表現,也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上麵的眼裡。
待沈君誠離開之後,周科又看了看手裡的文件,正是一份調動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