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叔走後,潘孝文解除了潘府的戒嚴令,大聲向潘氏族人宣布:危機已經過去了,大家該乾嘛就乾嘛吧。
潘孝嚴大喜,等眾人都散去了,來到潘孝文麵前:“大哥,你是不是派人將張安安暗殺了?”
“暗殺張安安?”潘孝文氣得一個耳光將潘孝嚴打倒在地:“這事你想都不要想。這次若不是你那混賬的兒子,老夫這把年紀還要出去跌丟人現眼?”
潘孝嚴捂著臉,不敢相信,大哥潘孝文居然又打自己,一臉驚訝地看著潘孝文:“大哥,從小到大,你我兄弟同心,你今天居然為了張安安這個花花惡少,居然打了我兩次。”
“打你?”潘孝文怒罵道:“你若不是我親弟弟,潘意若不是我親侄兒,老夫現在就殺了你們兩個,拿上你們的人頭,送到張府,看看張安安能否饒過我潘家。”
潘孝嚴大吃一驚:“大哥,你不是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解決?怎麼可能?老夫隻是為了讓外麵那些蠢貨安心,才這麼說的。我潘家能否逃過此劫,就看三日之後了,逃過了,相安無事,逃不過,你我便是潘家的罪人,潘家就此煙消雲散。”潘孝文歎了口氣說道:“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潘孝嚴這才知道原來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般地步,忍不住向潘孝文問道:“大哥,那張安安到底是何來曆?”
潘孝文回道:“老三,彆人不知道十九叔的存在,你應該知道吧,這次老夫連十九叔都驚動了,你就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有些事,隻有家主才能知道,而張安安的身份就是其中之一,大哥隻能告訴你,他的身份高出你的想象,我等在其麵前如螻蟻,更為可怕的是他家中的長輩,你隻要知道一件事,我潘家的生死存亡,就在其一念之間。”
潘孝嚴實在是想不通,這世上究竟有何人能在一念之間讓潘家煙消雲散,就算是趙宋官家也隻能多方部署,徐徐圖之,忍不住開口說道:“大哥。。。”
“閉嘴。”潘孝文怒喝一聲:“從這一刻起,你忍得住要忍,忍不住也要忍,明天帶著潘意隨我一同出府,哪怕是被人活活打死,也要忍住,不然你我就是潘家的罪人。不但是你,大哥這個家主也是一樣,一切為了潘家。”
說到這裡,潘孝文頓了頓,重重地說道:“一切為了潘家,潘意那邊,你也去告知一聲。三弟,這次大哥真的不是開玩笑,潘家的生死存亡就看你我三人的表現了,能讓張安安出了這口惡氣,我潘家還有希望,如若不然,我潘家就大禍臨頭了。家族才是我等的根本,在家族存亡麵前,個人榮辱算不了什麼,切記,切記。
第二天一早,趙夢月就帶著撼山婦來了。
原來昨天夜晚,趙夢月就得到消息,說是潘意到張安安府上,把張安安給打了。
趙夢月聽後心急如焚,若不是天色已晚,宮門已經放下,說不定當時就要來看望張安安了。
等到今天早上,皇城門一開,趙夢月就帶上撼山婦來了。
趙夢月見到張安安就急忙問道:“安哥哥,可曾傷到哪裡?”
張安安作勢往趙夢月懷中一躺:“昨日我中了潘意一招化骨綿掌,現在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