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樓緊閉的大門在熊暴的雙錘之下化作了四散的木屑!
“壯士且慢!不知奴家何處得罪了壯士,要來砸奴家的煙雨樓?”一聲嬌呼傳來,從煙雨樓的樓梯上走下了一名妙齡女子。
此女子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酷寒,似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潔白中透著粉紅,似能擰出水來;長發披肩,青絲隨風舞動,散發出陣陣清香;輕紗漸變色金絲披帛與胸口複雜精美的繁枝蓮花刺繡遙相輝映;圓滑光潔的腹間,一點春藏小麝臍;裙擺上隨光線變化若隱若現的蓮花金絲紋理和腰間的環佩鈴鐺,動如飛燕,恰似飛天!
“小熊住手!”留著口水的張安安趕緊擦了擦嘴角喝住了熊暴等人,擺出一個自認為最帥氣的PSS。
就老爺張安安的這點喜好,牛二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今天煙雨樓是砸不成了,趕緊命人驅趕四周圍觀的百姓,下麵應該就是老爺泡妞的橋段了,隻是一想到府中的兩位夫人,牛二就一陣頭痛。
等等,牛二有些不確定地揉了揉眼睛,此女雖輕紗蒙麵,但是怎麼自己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但是一想到那位是絕不可能出現在這種煙花之地的,心中便是一陣釋然。
張安安雖然經過了方百花那次已經有所收斂,但是麵對美女,口花花上幾句還是改不了。
“小娘子如此曼妙卻又輕紗蒙麵,不知本公子可有這份榮幸能一睹芳容?”張安安問出了在場絕不大部分男人的心聲。
女子笑得花枝亂顫,一陣銀鈴笑聲過後,用幽怨地語氣說道:“奴家當年在最親近之人麵前發過誓,誰若是能使奴家心甘情願摘下麵紗,此人就必須將奴家娶回家!”
這種套路張安安很是熟悉,以前去酒吧的時候比這奇葩多得多的說法多了去了,最後無一例外就是一個字---錢!
在這種歡場,有幾個傻子會去談感情啊,無非就是一筆買賣,我出錢,你賣笑!
當然了,直接談錢傷氣氛,先找些理由過度一下,交易也就達成了。
“一款以小娘子命名的訂製香水!”張安安悠然說道:“本公子可有這份榮幸?”
張安安一張嘴便是王炸,私人訂製係列香水啊,起步價就是十萬貫,直接就將在場的無錫縣鄉紳父老震得目瞪口呆,小娘子再美,在無錫這種小地方,幾瓶香水便足矣!古人千金博一笑,如今張府主人比之古人可豪氣多了。
麵對私人訂製香水,小娘子很明顯是意動了,手已經放到了麵紗上了,顯然是怕張安安反悔。
不過本著最後的倔強,小娘子還是問了一句:“公子可想好了,奴家摘下這麵紗,公子就必須娶奴家過門!”
在歡場,談婚論嫁實屬平常,這是一種情調,交易過後誰也不會當真,當然了,在過程中沒有哪個男人會傻乎乎地不應下來,免得破壞了這種情調。
張安安口花花地說道:“那是當然!本公子此生非小娘子不娶!”
此話一出,女子以最快的速度摘下了麵紗,生怕晚上一秒,張安安都會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