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滿意的點了點頭。
“汪,汪汪,汪……”
不知是不是天意為之。
幾道汪汪叫聲響起。
正是一條林府下人喂養的狗從旁路過,汪汪叫了幾聲。
應該是天意了,它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卻偏偏出現了。
見此刻吳雲饒有興致的盯著這條狗,聶坤臉色再次慘白。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已經猜到了吳雲要做什麼。
果然,隻聽吳雲說道“聶坤,怎麼?剛剛和你說的,這麼快就忘了?”
“你說的是林府的人,並非……”
“那我現在就加一句,日後,你不論是見到林府的人還是林府的任何牲畜,都得叫主人!而且要大聲說,讓在場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聶坤咬了咬牙,他怎能低下這個頭?
可他不得不低這個頭,而且,這一低,便是永遠。
突然間,聶坤沒有再說話,臉色有些古怪,應該是在做最後的心裡鬥爭。
片刻後,隻聽聶坤大吼道“主人,狗主人,我聶坤今日以我奴仆印記在此立誓,日後,我聶坤但凡見到林府任何人,包括牲畜,都得叫主人,在主人撤除對我的懲罰前,永世不得改口。”
後邊那觀戰之人傳來一陣陣搖頭歎息,聶坤這些年積壓起來的威嚴,今日恐怕是徹底毀在吳雲手裡了。
如今聶坤這般慘狀,雖然看似殘忍,可事實上,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至少對於林府而言是這樣。
而且,聶坤的慘狀,僅僅隻是他們四大府族中最輕的。
對其餘三族的懲罰,吳雲早已在心中有了計劃,很快便會一步步在眾人眼皮之下見證。
但這些尚未發生的事,隻有吳雲自己知道。
陡然,隻聽聶坤說道“主人,現在可以放了我兒子嗎?”
“可以!”
砰!
吳雲低聲應了一句,而後伸手一甩,將渾身都被咽喉處淌出的血漬染紅的聶不服丟到聶坤身前。
拍了拍手上汙漬,道“拿去吧,洗洗還能用。”
吳雲倒也沒有食言,將聶不服還給了聶坤。
隻不過,吳雲在聶不服的身上動了些手腳。
雖然沒有廢了他,但這聶不服的修為,也將永遠的停留在如今的狀態,再也無法寸進半步。
這一刻,聶坤和聶不服父子之慘狀。
有人感慨,有人憤怒,有人卻也是覺得心情無比舒暢。
此刻林霄的心情根本無法言說,好似坐飛機一般,從吳雲出現之前的穀底,直接沸騰到了巔峰。
他心中對於吳雲的感激,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而反觀雲逸。
卻已是氣的渾身直抖,連肺都快氣炸了。
咬牙切齒的盯著聶坤和林霄。
最後,將目光落在吳雲身上。
他知道,今日的罪魁禍首便是吳雲。
此刻,他的心中不知道有多麼悔恨。
悔恨當初,就不該錯認為吳雲修為被廢,已成不了氣候。
當初就應該斬草除根。
隻是,現在後悔已然無用。
“現在,輪到你們了,還敢上來嗎?”
吳雲盯著四大府族中,還未上場的雲鳳淩和李向東。
語氣平淡而冰冷,卻具備足夠致命的威懾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