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眉頭一挑,察覺出對方話裡有話,龐林這個家夥,又打算開始搞事情。
想自己也是一時人傑,現在淪落到給他擦屁股,關鍵是相當於是妹夫,也隻能裝作並不知道。
看來自己的想法,說不定是有希望實現的。
拓跋賜沉思片刻,恭聲道:“漢室是天下正統,丞相為國事操勞,若是在下儘力建功,請負責上報。”
這個妹夫,真是個奇人。
若是遇到普通的人,聽到自己試探的話語,身邊有著這些強兵,恐怕早就暴起發難。
“現在漠南漠北情況不同,軻比能外托服從之名,內心卻是遲疑不定,若是放任下去,便會成為邊患。”
拓跋賜聽到這句話,便明白其中的意思,直接跪倒在地上,神情興奮道:“參軍大人,看來你的本意不是這個大會,這都是障眼法罷了。”
在另一邊,益州州府。
史阿難日子越來越難過,這段時間以來,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按照正常的操作下,隻要諸葛亮一樣的文人,多陪著這個使者,說不定還更好一點。
“尊使大人,咱老張的書法,你看是不錯的吧!”
“張將軍真人傑,不僅武藝高強,於戰場之上奮勇殺敵,如入無人之境;更能執筆成文,才華橫溢,令人驚歎不已。”
夏侯夫人在一旁,聽到這句話後,眉頭不由得一皺,便開口道:“尊使,你這倒是過譽了,夫君沒有這般出色。”
聽到夫人的話,張飛麵色不由一變,剛想嗬斥道,卻見到孫夫人的到來。
“主母,不知可是有什麼要事嗎?”
夏侯夫人迎了上去,在場人朝著她行禮,孫夫人一向不注意這些,便開口道:“草原有著消息傳來,看來情況不簡單。”
場內氣氛一時間降入冰點,史阿難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由得一緊,便恭聲道:“夫人,可有什麼書信為憑?”
孫夫人便拿出書信,史阿難便躬身接過去,快速打開後,便知道信中內容。
不好!
這短短一個月時間,草原上竟然會出現這麼多事?
苴羅侯被囚禁在漠北呼延部,宇文飛虎確實逃回部落,處在重傷昏迷狀態,鮮卑諸部人心惶惶。
“怎麼會這樣?”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史阿難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巴猶如塞進一個雞蛋,剩下隻是不斷的呢喃。
若隻是這樣,這也算不得什麼?
關鍵是返回漠南的道路,已經被漠北的人封鎖起來,自己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返回。
曹操用天子名義下詔,諸侯有敢聯合漠南者,便可群起而攻之。
孫夫人眼神無奈,開口道:“史阿難使者,你現在隻能留在漢中,需要避一避風頭,不然會給夫君造成困擾。”
張飛夫婦看到這一幕後,便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彆看嫂子話說得很輕,實際上有著很重的意思。
史阿難表情苦澀,猶如被抽走魂魄,聽到這句話後,自己辛辛苦苦跑這一趟,結果變成階下囚了,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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