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有著小麥色皮膚,一張小嘴下卻變成機關槍,曹真都聽著頭皮發麻,感覺對方的不簡單。
曹彰那狼狽不堪的神色,在一些人的眼裡,仿佛是在告訴他們,曹彰就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人,這讓一些人的不臣之心猶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燒起來。
龐林看到這一幕後,眼神中有著一絲欣喜,這說明有人感覺到希望,就要做好接受絕望的存在。
“啪啪!”
隨著曹彰身上有著血痕,在場的匈奴人眼神一震,儘管現在是匈奴人想大笑,卻依舊要強迫自己忍住。
拓跋賜摸了下臉,想到曹彰一身的傷痕,在心裡不由得感歎,龐林的計策要成功了。
在匈奴人的聚集處,已經有些人眼神睥睨,曹彰的武功這麼差,說明虎豹騎的實力並不強。
有的時候人相信眼睛,卻沒有想過一些事情,若是像表麵這般簡單,世界上不愧有諸多爭鬥。
馨月憐看到這一幕,便開口道:“看來還是匈奴女子,強過中原的男子,明月已經有諸多留手,看來真是草原當興。”
不對吧!
在草原上傳的風風雨雨,龐林與馨月憐是露水情緣,按理說該是夫唱婦隨,現在看來有些傳言不實。
可是,馨月憐臉色上的輕佻,卻不像是假的,究竟是什麼的表情。
七月底的草原,天氣不是太過炎熱,但這麼長的時間,兩人都是滿頭大汗。
曹真看到時候正好,便吩咐身邊一個校尉,不多時便帶來一個形容枯槁的人,台下的人都是感到驚奇。
拓跋賜看到這個情況,便繼續開口道:“龐參軍,虎豹騎的副將,都被一個小丫頭收拾,朝廷的軍隊也是酒囊飯袋罷了。”
這番話說出口,台下的虎豹騎將士,聽到這句話後,都是一臉的憤恨,開口道:“狂徒,天下人都知道虎豹騎無敵,你卻這般折辱。”
“虎豹騎最好的戰績,恐怕就是曹純在長阪坡之戰,奪走這個人前主公的女兒”
曹真聽到這句話後,眼神不由得陰沉,曹純是虎豹騎第一任主將,是屬於軍魂一般存在。
隻不過,曹純是英年早逝,但依舊是有人懷念,卻不該被人家汙蔑。
不多時,場內的殺氣騰騰,大有一言不合打起來,卻聽見一聲呢喃。
“龐林,兄長軻比能早就有所後手,若是我回不去,他一定會進攻漠北的。”
原本有些想動手的,聽到這句話後都愣在場內,對方說的話是地道鮮卑語,言語中有著無儘的怨毒。
一些細心的人,看到這個滿身傷痕的,這些傷口上有著白色粉末,卻讓對方一臉的疼痛。
“苴羅侯,隻要朝廷與漠北聯手,至於彆的跳梁小醜,隻不過是死路一條。”
沒想到苴羅侯都被抓住,這說明龐林的計謀,與虎豹騎的戰力不差,拓跋賜便趁機開口道:“龐林,你便不要藏著掖著,將一些情況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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