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位十多歲的婢女,小心翼翼傳達命令,她從心裡感到害怕,二公子不是好說話的。
“知道了!”
公孫淵強忍著怒氣,若是以前的情況下,他一定會鞭打婢女,來泄憤出氣一下。
這位婢女看到這一幕,便直接有著一絲警惕,輕聲道:“若是如此,小憐便告退了!”
原來是兄長身邊的婢女,這說明裡麵是有貓膩的,公孫淵便拿起寶劍,朝著門外進攻過去。
“二弟,你真是太放肆了!三更半夜之時,卻敢這般行凶。”
“大哥,這個丫頭是細作,弟弟為公孫家基業著想,便隻能選擇得罪。”
一個隻會讀書的書呆子,也敢在自己麵前放肆,公孫淵右手緊緊握劍,便直接強攻過去。
“鐺!”
隻聽見一聲響,便有著擊打聲響,公孫淵麵色陰沉,隻覺得右手發麻,劍差點脫手而出。
這是在做夢嗎?
在公孫淵的印象裡,自己總是勤於練功,兄長在旁邊讀書,有些很好的氛圍。
“兄長,你真是一個偽君子,什麼時候學的武功?”
“砰!”
公孫晃臉色如常,便趁機一腿踢出,公孫淵一個不留神,便被踢倒在地。
“來人,將圖謀不軌的公孫淵,給我直接拿下,並關入房中禁足一月,若是再出現變故,打下地牢。”
對公孫淵來說,他從來沒將兄長當回事,一個常年讀書的迂腐之人,自己高低可以拿捏他。
祖父父親都是驍勇善戰,自己比不上前兩代,自己也是有著武藝在身上,現在看來是失算了!
院外的侍衛,早就準備多時,當聽到長公子的命令,一些人便將小公子抓住。
公孫淵一臉陰沉,憤恨道:“我的好兄長,你倒真是有些意思。”
果然,公孫淵心中善念徹底消散,他現在隻有一個目標,有朝一日一定要乾掉他。
“二弟,教我武功的人,他叫做左慈先生。”
左慈?
公孫淵聽到這番話後,腦子徹底淩亂了,這一位確實來過遼東,父親是盛情招待。
讓他做一個功曹,他說沒興趣。
讓他收兩個徒弟,他說沒想法。
讓他算算公孫家的命,他更是以酒醉算卦不靈,直接就不省人事,儘顯高人風範。
這種天生傲氣的神算,公孫淵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在那一段時間,已經偽裝很聽話。
“蒼天真是不公,左慈真是一個識人不明的,你究竟哪點比我強?”
公孫晃沒有回答,便揮手示意手下,將自己的弟弟禁足,便拉著婢女手回去。
在短短兩年時間,左慈先生的卦象已經實現,若是公孫家依舊執迷不悟,恐怕會徹底走向毀滅。
“大公子,你真打算投靠朝廷嗎?”
“小憐,公孫家趁著天下大亂,占據遼東二十年,享儘榮華富貴,也是時候做出抉擇了。”
婢女在詢問空隙,卻拿出匕首打算偷襲,公孫晃一臉傷感之色,開口道:“果然,太守府內還有彆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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