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哥,我這兒也有!”兵子也找到一隻飛龍。
飛龍一般情況下是群居禽鳥,一群飛龍,少的能有七八隻,多的能有十幾二十隻。
接著,李勝利也拎著兩隻飛龍走了出來。
“不錯,開門紅!”
看到三人手裡的飛龍,陳衛東笑著說道,他並沒有跟著一起去撿。
接著四人,又步行著來到附近的另外一個撒了藥餌地方。
這地方,是昨天兵子和石頭撒尿的地方!
“咦!”
陳衛東看著地上的腳印,有些驚喜。
這腳印,是最新出現的腳印,看來昨天讓兵子石頭撒尿有效果,這處藥餌明顯是是被鹿給吃了。
而且是一大一小,兩頭黃麂子!
“衛東哥,你這方法還真有用,我和兵子,沒白尿!”
“嗯,走吧,往前麵去看看!”
陳衛東牽著狗順著腳印,當先往前走去。
這會,其實不狗帶路,腳印都看的清清楚楚。
李勝利等三人也沒有說話,跟在陳衛東的身後,往前走。
黃麂子的行跡很明顯,它們出來覓食,來回行走的都是一條線路,這一點和兔子差不多。
順著黃麂子腳印走了大約有三百來米,就看到地上躺著兩頭黃麂子,一大一小都躺在地上,大的差不多四十多斤左右,小的隻有十幾斤。
黃麂子也是東北鹿的一種,長不了多大,就是到了深秋吃的肚子飽飽的,也就隻有不到五十斤,開膛之後那就更輕了,出不了多少肉。
不過味道卻很是不錯,
黃麂肉在所有野味裡麵都排得上好的!
麂血更是大補,甚至還有人直接生喝。
這黃麂子也是傻,看地上的痕跡,應該是最小的那一隻先藥力發作,暈倒在地,然後另外一隻大的,圍著暈倒的小麂子不肯走。
傻也好,關心也罷,總之,一直在原地停留到它體內的藥效發作,也跟著一塊昏迷在地上。
石頭很自覺,抽出侵刀,就要上前給黃麂子開膛放血。
“等等!”陳衛東連忙叫住他。
“衛東哥,咋了?”石頭疑惑的看向陳衛東。
“你看看,是不是還活著!”
陳衛東提醒來一句。
之前李勝利就和陳衛東說起過,他的藥餌的藥餌藥不死山禽,更何況是黃麂子,最多就是藥效發作昏迷過去。
山禽因為體型的原因,一旦昏迷,很快就會被凍死,但是黃麂子可不一樣。
黃麂子的血是熱的,皮毛厚實,即便上昏迷一夜,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被凍死。
“衛東哥,這兩隻黃麂子都還活著!”
石頭在黃麂子摸了摸,又把手放到黃麂子的鼻子上試了試,大聲回答道。
其實完全不用這麼麻煩,大冬天的,喘氣的鼻子肯定冒熱氣。
“那就捉活的!”陳衛東笑道。
活得黃麂子,可比死的值錢。
尤其是鹿血,一旦死了,隻能開膛破肚了!
“我來吧!”
李勝利主動上前,用繩子製作了一個簡易的籠頭,把兩隻黃麂子捆了起來。
接著,石頭和兵子,兩人一人扛一隻。
這兩隻黃麂子不重,兩人抱起來輕輕鬆鬆。
接著三人又來了另外處撒了藥餌的地方。
地上的藥餌同樣被吃光了,看腳印很駁雜,有飛龍的腳印,有山雞的腳印,還有兔子的腳印。
接著幾人又開始跑進林子裡去尋找獵物,陳衛東沒有去尋找獵物,他拿著槍,帶著黑虎白虎,負責警戒。
這大雪封山,林子裡也不是那麼安全,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有野牲口鑽出來。
等了一會,
李勝利三人拎著獵物,高興的跑了回來。
兩隻兔子,三隻野雞。兩隻飛龍。
當然,也有一些,被山裡的野牲口,吃的隻剩下一撮毛的。
不過相比之下,四人收獲很不錯。
“衛東,這收獲還真不錯,你看看這兔子真肥!”
李勝利舉起手裡的兔子,對著陳衛東炫耀道。
“勝利大哥,等回去了你拿兩隻兔子回去,讓嫂子給你燒個飛龍湯,用辣椒燉個兔子,再炒個野雞。”陳衛東笑道。
“好嘞!讓你這一說,我這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李勝利笑道。
這冰天雪地的,這沒媳婦的,可不就隻剩下吃喝。
就算是像李勝利這樣有媳婦的,也受不了天天乾那事,地沒事,耕不壞,但是牛不行。
所以最後剩下的也是吃喝。
接下來幾個地方,也都有收獲,也有被山裡動物捷足先登的。
主要是,這下完雪已經好幾天了,山裡的野牲口也缺吃的,尤其是飛龍、野雞、野兔這樣的小動物,更是缺少吃的。
看到地上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棒子粒,那還不使勁吃。
隻要吃了,就跑不了。
陳衛東幾人撒的藥餌,連黃麂子都能藥倒,更何況山雞野兔這些小動物。
穿著滑雪板行走,雖然不會陷進雪裡去,但是走起來累啊!
尤其逛了五六個藥餌點之後,
四人拿了不少東西,光是飛龍,就抓了十五六隻,怪不得李勝利說這兒的飛龍多,野雞也有十一二隻,還有六七隻兔子。
昨天在山裡呆了一夜,經過一大早上的搜尋,陳衛東四人臉上都不免帶上了一些疲倦之色。
“最後一個點了,撿完東西,回家休息!”陳衛東給李勝利三人鼓勁道。
“對,最後一個點,撿完東西,咱們回家休息!”
李勝利點了點頭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