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寫名字,這些小丫頭們,都剛起的新名字,都想看看自己名字長啥樣。
柳雪婷教完幾個小丫頭後,四妮這才知道,自己的大名叫“陳書靜”。
“爸爸,我這個靜字好難寫,啊,能不能再給我取一個簡單一點的名字?”
四妮又抱怨道。
這小丫頭上次就嫌棄自己的妮字難寫,估計以後上學,老師在上麵上課,她在下麵摸魚,不過陳衛東也沒指望著她能有啥好成績!
“小四好寫,要不,你以後大名就叫小四?”
陳衛東在紙上寫小四兩個字,的確比靜字簡單多了。
四妮拍手道:“爸爸好呀,我就叫小四,陳小四也好好聽呀!”
三妮這時候奶聲奶氣道:“大姐陳書婉,二姐陳書瑤,五妹陳書潔,六妹陳書婷,就你叫陳小四,你不覺得你像撿來的嗎?”
“你才撿來的!”
四妮哼道。
三妮:“就你的名字不一樣,你不像撿來的誰像?”
四妮:“那我不改名字了,我就叫陳書靜。”
過了沒多久,四妮又開始嘀咕了,“可是,靜字真的好難寫啊!”
沒人再理會她。
一個個都在認真地寫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大妮非常的專注,但寫出來的字卻是七扭八歪的,至於其他小丫頭,那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五妮,哼哼唧唧,拿著筆耐力的寫著,不過那寫是不是字,還有待遇考量。
不過,陳衛東沒有譏笑她們,反而鼓勵道:“寫得不錯,再多練幾次就差不多了。”
幾個孩子果然一整天都待在家裡練字,就連最愛動的四妮都安安靜靜待在家裡練字,哪兒也沒去。
……
陳衛東在家裡陪著媳婦孩子悠閒了兩天,
李勝利便找上門,這次是喊著陳衛東一起進山掏熊倉子。
自從上次成功掏了熊倉子,再加上陳衛東這次回來又給他這麼多錢,李勝利早就惦記這事了,他在山裡打獵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一些熊倉子的位置,隻是熊倉子有沒有熊瞎子冬眠,那誰也不知道,
李勝利一個人不敢冒險過去,他早就想聯係陳衛東再次進山了。隻不過這兩天家裡有些事耽擱了,再加上聽說陳衛東剛從外地回來,他自然不好打擾,
這不,過了這幾天,他一有時間就來到了陳衛東家,對於李勝利邀請,陳衛東自然同意!跟著李勝利這個老獵人,總比他在山裡亂撞的強。
而且陳衛東也能猜到,李勝利大概知道一些熊倉子的位置!像陳衛東這才多久,就發現兩個熊倉子,更何況李勝利進山這麼多年……
兩人約定好時間,陳衛東又通知了石頭和兵子,然而天不遂人願,還沒出發,第三茬雪又下了,還好這場雪下的小!
要知道在東北冬天十分容易下雪,一個冬季大雪、小雪和中雪下個六七次十分正常。
雪下的小,因此雪停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帶好裝備才出發了。
“那熊倉子位置不遠,咱們順著這兒往南走,十多裡地就到了!”
李勝利指著一個位置道。
“嗯!大家跟上!”
四人滑著雪,牽著狗出發了。
過了一會,前麵滑雪不好走,幾人又收了滑雪板,踩著雪前行,一路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衛東哥你看這腳印,這有人進山,還帶著狗,是不是有人進山打圍啊?”
“嗯!”陳衛東看了看地上的鞋印還有狗爪留下的印記,然後點點頭。
這印記留下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小時,應該是一早進山打圍的獵人留下的。
隻是不知道是誰。
看腳印,是四個人留下的,看著位置,不知道是不是衝著李勝利所說的熊倉子!
不過,陳衛東打圍,也沒有給彆人讓路的習慣。
“勝利大哥,還有多遠?”
“還有六七裡地!”
李勝利回道。
四人轉過一道山梁,就聽到前麵有狗叫聲。
沒走幾步,就看到四個人影。
對方也看到了陳衛東一行人。
“衛東兄弟!你們也進山打圍啊?沒想到咱們在這兒碰見了!”張二奎的眼神比他哥好,遠遠的就看到了陳衛東。
陳衛東也看清了前麵的人,原來是張家四兄弟。
“二奎,真巧啊!”
陳衛東大聲回應道。
“衛東兄弟啊!我剛才聽到你那邊有動靜,還以為是野牲口呢!”
張大奎這時也看到了陳衛東,大笑著和陳衛東打招呼。
陳衛東一聽,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多虧張二魁先看到自己了,這要是張大奎先發現自己,以為是獵物,給來一槍,那可冤死了。
想想劉二保,菊花殘,滿地傷,
惹不起,惹不起,以後再看到張家四兄弟,絕對繞路走。
“那我們得多謝大奎哥,沒把我們當成野牲口給打了。”陳衛東和張大奎開著玩笑。
“衛東兄弟,你就彆寒顫大哥了!上次劉二保那件事之後,我就不拿槍了!”張大奎尷尬的說道。
陳衛東這才發現,張大奎手裡沒有槍,手裡拿著一根插上侵刀柞木棍。
看到這裡,陳衛東了一口氣,不拿槍就好,不拿槍的張大奎,就是好大奎。
“大奎哥,你們忙著,我們要去前麵先走了。”打了招呼之後,陳衛東就告辭離開。
也沒有打聽張大奎他們今天進山打圍的目標。不能隨意打聽彆人進山的目標,這是忌諱。
而且看樣子,兩邊也不衝突,他們是往南,陳衛東四人是往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