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幕後推手們便是被提溜著站了也沒安分。
傅錦梨吃得小臉上花得什麼樣,還要對著傅應絕傻兮兮地笑。
“爹爹,你也來,要飯哇~”
傅應絕默然,沒理她,視線移到落安身上。
帶著興師問罪。
落安一言發地挪開目光,眼神有些飄忽,可偏過頭去的時候還順帶咬了一口糖葫蘆。
傅:....
眉頭緊鎖,傅應絕覺著有些事兒真得商量商量了,當爹也不能當到他這麼丟人的份兒上不是。
他考慮了許久,終於沒忍住,道——
“你倆能不能管管朕的死活。”
“下次要飯能不能要點彆的,真付不了,這真付不了。”
說完了還嫌不夠,又同兩人強調事情的嚴重性,
“把朕掰碎了都付不了。”
————
蘇展也是趕上好時候了,黃土埋半截了都沒想到——
他家懟天懟地擰得跟歪脖子樹一樣的陛下,嬌生慣養人見人愛的的獨苗苗,還有神神秘秘地位尊崇的小公子。
三個,
捆一塊兒,
身價就值十五文。
拿著這沉甸甸的十五文將三人贖回來的時候,蘇展心情無疑是沉重的。
領走三個人,嘴巴跟沾了膠一般,怎麼都張不開口。
可他不開口,他家那位頗受打擊的陛下,呆頭瓜腦的殿下,話少冷清的小公子更不可能開口了。
他隻得乾巴巴地,喊,“陛下,這也是.......人之......”
“彆同周意然說。”
蘇展:?
傅應絕抬起頭來,認真極了,“彆同周意然說。”
這事兒打死不能說,
丟人。
落安也是認同的,
他跟著嚴肅頷首,“不是什麼大事兒,不足道也。”
兩人又齊齊看向傅錦梨。
傅錦梨無辜抬著她的小胖臉,又“嗷”一聲,“看梨子,做什麼啊,梨子漂亮?”
漂亮?
漂亮有什麼用,漏勺要漂亮來乾什麼。
傅應絕跟落安頓時覺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