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半開門的房間裡,三四個男人正在對一個女孩……
看到這樣的場景,何皎皎很快收回了視線,隻覺得頭皮發麻,手腳冰涼,卻什麼也不敢做,隻能繼續跟著管理人員的指示朝前走去。
經過其他房間時,通過虛掩的門,也時不時能瞟到房間裡的女人,她們半死不活的躺在發黴的床上,那種被折磨後麻木絕望順從的眼神,就好像一群待宰的羔羊那樣安靜,看起來特彆的絕望……
何皎皎以前隻是在網上看過對這些地區黑暗**易的報道,當時僅僅看到文字圖片都覺得不可思議,如今親自實地體驗了,才發現,真實情況竟比新聞中還要慘烈很多倍,說是人間地獄都不為過。
最後,負責管理的幾個男人把這群新買來的女孩帶到了三樓的集體宿舍。
這裡的住宿條件很簡陋,跟國內那種傳銷的地方差不多,一個房間要住十幾個人,也就有個洗澡的地方,每人有個狹窄的床位,被子上滿是汙漬和黴味……
整體條件比她當初在看守所住的還要差十倍百倍。
這些被新買的話,個個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害怕。
勉強躺了幾個小時,何皎皎和這群女孩子又被叫到了另一個大房間裡。
隻見房間的一個櫃台裡擺著一些瓶瓶罐罐的藥品,還有一男一女坐在那裡,麵無表情的擺弄著注射器和藥品……
女孩們被強迫進去坐好,一個個輪流被注射某種‘藥物’……
何皎皎回憶起經過外麵房間時,那些躺在床上的女人們痛苦的表情,她才反應過來,這些人給女孩們注射的是……。
目的就是用這種東西,在精神上控製這些女孩子,迫使她們心甘情願的……隻能徹底沉淪,到最後身體枯竭而死。
有些發現真相的女孩稍微掙紮不從,就被管理人員用電棒殘忍的擊打,其他人看到無一敢反抗,最後隻能任由這些人把……
麵對這樣的場景,何皎皎再次感到了絕望。
她很清楚,一旦染上了這玩意兒,自己將會麵臨什麼。
但是已經到了這樣的境地,再怎麼掙紮呼喊也沒用了……她試著安慰自己,至少不是馬上被殺掉,至少不會馬上死去,一定還有機會……
她竭力讓自己情緒冷靜下來,任由這些比鬼還可怕的‘人’,拿著那種連無菌都做不到的臟兮兮的針管,往她手腕血管上紮——
沒想到,那針管還沒紮進她的靜脈血管時,那個總管突然又進來了。
他對那個負責注射的人嘰哩哇啦的說了一串也不知道是泰語還是老撾的語言,然後一把粗暴的拽起了何皎皎,切換蹩腳的中文,“來我一起這邊走!”
何皎皎不知道他單獨叫她走是要乾嘛,看到他腰間彆的一把槍,隻覺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隻能跟著離開了這裡。
走了沒多久後,這人帶著她來到了儘頭的另一個房間,估計是這人平時在這兒休息的地方。
推開房門,他轉身看到何皎皎有些猶豫,於是暴躁的抓住她的胳膊就猛地將她推了進來,一下將她推倒在地!
何皎皎不顧摔疼的手肘,迎著頭皮想要重新爬起來,但是下一秒——
這凶狠的男人跟個野獸一樣,直接用大手摁住她的頭,一邊麻利的解開自己的皮帶……
何皎皎下意識的想要掙紮,想要推開他的禁錮,可是沒掙紮幾下,男人突然就抽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槍口對準她的腦袋,“……”
“……”何皎皎這下是一動不敢動了。
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在心裡安慰自己,反正那啥都差不多,是誰的不重要,此刻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最後隻得從了。
到了後了句,“先生,我……我有艾滋病!你確定要跟我做嗎?”
聽到這裡,男人果然是立刻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凶惡又沾滿晴欲的眼神瞪著她,有點憤怒有點懷疑。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用中文問她,“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何皎皎感覺自己下頜都要被他捏碎了,在疼痛中點頭,“是,真的。”
說著,她從自己貼身的內褲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被撕爛的還能看的a4紙,仍舊用英文告知他,“這是我國內的病例單,去年檢查出來的……”
男人拿過這張紙,雖然不太能看得懂中文,但是能看懂那些檢測數據,還有末尾的醫院蓋章,一邊看一邊又用吃人的眼神瞪她一眼,“……”
這張紙,是何皎皎去年找醫生朋友偽造的,是她的慣用的一個防身小技巧。
每當獨自夜出,尤其是去山裡騎車夜跑,她都習慣把這張藏在貼身的衣袋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能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這張紙她原本都打算扔掉的,但是正好某次被她放在了機車服裡,再加上她比較懶惰,這身衣服都沒洗,她那晚出門跑山又繼續穿上了。
沒想到,在遇到那夥綁匪,被綁架後,她無意間從這衣兜裡摸出了這張偽造的艾滋病病曆單。
就在綁匪想要侵犯她的時候,她拿出了這張檢查單子,單子上清晰的寫著她被檢查出患有艾滋病,處於早期階段。末尾還有醫院蓋章,醫生簽名……整張單子完全看不出是偽造的。
那些饞她身子的歹徒,哪怕再怎麼饑渴,看到這個單子還真就硬不起來了,不管真假,都不想以身試險……
所以從國內被轉手賣到這裡,在麵臨好幾次被強時,她這張單子都屢試不爽。這一次,麵對眼前窮凶極惡的異國男人,她也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而已,沒想到他還真的有些被唬住了。
男人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還是比較惜命的,果然不再碰她,氣的一把撕碎了她這張皺巴巴的單子扔在垃圾桶裡!
但是不碰她,不代表會放過她,男人接下來又對她提出了另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