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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靠在一旁的牆壁上,雙手抱臂,那雙淺色的眼眸靜靜看著蘇時酒。
蘇時酒捏著杯子的手一緊:“……怎麼了。”
顧殊鈞言簡意賅道:“說說昨天。”
蘇時酒:“……”
蘇時酒輕輕將杯子放下。
“噠”的一聲響。
他組織了下語言:“我和龔信之前在調查……”
一句話還沒說完,顧殊鈞突然湊上來。
後者將蘇時酒抵在牆邊,骨節分明的大手自然而然的落下。
他一手攬住蘇時酒的腰,另一手則撫住蘇時酒的臉頰,頭一低,便觸碰到蘇時酒柔軟的唇瓣。
剛喝過水的唇瓣上一片冰涼的濕潤。
顧殊鈞啃咬兩下,卻並不滿足,他蹙眉,低聲命令道:“蘇時酒,張嘴。”
蘇時酒長睫顫了下。
他剛張開唇,顧殊鈞便迫不及待長驅直入。
舌尖互相糾纏著,如狂風暴雨般,讓人呼吸變得愈發急促,連周圍的空氣都仿若開始升溫。
又吻了兩下,顧殊鈞突然麵露不悅。
他的拇指在蘇時酒光滑的臉頰上蹭兩下,問:“怎麼不繼續解釋了?”他一錘定音道,“你們之間果然有問題。”
蘇時酒:“?”
不是,正在接吻,讓他怎麼解釋?
顧殊鈞卻不管不顧。
他一邊親蘇時酒,一邊含糊道:“蘇時酒,限你一分鐘內解釋清楚,不然……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蘇時酒:“……”
蘇時酒當然知道顧殊鈞發起病來什麼樣。
他在心中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卻隻得遵守顧殊鈞的規則,斷斷續續說:“上次,在烤鴨店……唔,我們發現,有人……”
“可能有人吸毒。”
為了能順利開口說話,蘇時酒隻能微微仰著頭,趁偶爾呼吸的空隙,快速往外吐字,過程堪稱艱難。
然而,顧殊鈞卻似乎是故意的。
每當蘇時酒說出兩三個字,他便立刻追上來,堵住蘇時酒的唇,親的蘇時酒大腦都有些缺氧。
漸漸地,蘇時酒呼吸愈發急促:“所以……我和他,報警。”
顧殊鈞語氣平淡:“是嗎?然後呢?警察過去了?”
蘇時酒:“……警察,來晚了。”
說完這句話,蘇時酒纖細的手緊緊抓著顧殊鈞的衣服,他另一手抵在顧殊鈞肩頭,將人使勁往外推,同時胸膛起伏,輕聲說:“顧殊鈞……不、不行了,彆親了,我,我呼吸不上來了。”
顧殊鈞從鼻腔中哼出一聲。
他溫柔繾綣般,最後吮了下蘇時酒的唇,終於不再掠奪,轉而輕舔蘇時酒的唇角,像是在進行安撫。
“警察來晚了,沒抓到他們?”
蘇時酒沒回。
顧殊鈞一愣,他意識到什麼,視線向下看去,緊接著,被愉悅到般,他將頭抵在蘇時酒的肩膀上,悶笑出聲。
那笑聲愈發大,聽起來病態十足。
蘇時酒:“……”
蘇時酒偏過頭,抿了下唇,眼尾紅了一片。
他長睫低垂,瞧著似是委屈。
顧殊鈞卻非要開口,將一切都擺到明麵上來:“蘇時酒,你起反應了。”
“你終於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