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可是你差點都死了,這事兒能就這麼結束?”
計方原說道:“這事兒除了姚德發指使,沒第二個人。”
餘年擺擺手,說道:“崔老哥會給我們一個說法,要知道這是法治社會,法律會還給我們一個公正。”
兩人一唱一和,崔永固頭皮發麻,心想現在生意人都是這麼奸猾?
難怪趙得柱這樣的人都得被這群人拿捏,不簡單啊。
隻是可惜,眼前這兩人千算萬算,終歸棋差一著。
“年哥,我跟你說個實話。”
崔永固深吸了口氣,坦誠道:“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們接到了電話,姚德發死了。”
“什麼?姚德發死了?”
計方原如遭雷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不僅是計方原,就連餘年都麵露震驚,一臉難以置信,“崔老哥,你沒開玩笑?姚德發怎麼會突然死掉?”
“他司機乾的,姚德發死於近距離槍殺,等我們去的時候,司機早就跑了,姚德發的人也沒抓到司機,姚德發的屍體我親眼所見,一槍斃命!”
崔永固麵色凝重的說道:“根據我們的推測,今天你們遇到的刀手,的確是姚德發派去的人,但是姚德發做夢都沒有想好,他派人殺你的時候,自己被司機殺掉,你說這事兒操蛋不?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自己會在同一時間遭遇襲擊。”
“見鬼。”
計方原咬牙切齒地說道:“就這麼死了,真是便宜他!”
說到這兒,計方原看向餘年,“年哥,你說這事兒是誰乾的?”
“我哪兒知道,肯定不是我,他死的時候,我還在被砍呢。”
餘年麵露苦笑,笑著笑著嘴角的笑容逐漸凝固,因為餘年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謀殺姚德發的人。
而且這事兒還真有他的影子。
隻是這個動作,也太快了,快的超乎餘年想象。
正在這時,崔永固彆在腰間的大哥大手機響了起來。“喂,哪位?”
崔永固將電話接起來,隨口問道。
幾秒後,崔永固猛地瞪大眼睛,語氣急促的問道:“你……你說什麼?司機的屍體找到了?在哪兒?什麼?就在二糧村村口臭水溝裡?好好好,我馬上過來,你安排人先去現場,第一時間將現場保護起來,我現在就出發。”
崔永固的話落在餘年和計方原耳中,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震驚。
與此同時,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年哥,殺害姚德發的司機死了,十分鐘前接到電話,我們的人已經有到現場的,不出意外的話,身份確認無疑。”
掛斷電話後,崔永固眉頭緊皺的說道:“現在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中複雜,現在司機死了,那姚德發的案件很可能成為無頭案。”
“慢慢查,總會查到。”餘年伸手拍了拍崔永固肩膀安慰,就在崔永固麵露欣慰的時候,卻見餘年話鋒一轉道:“實在查不到,就早點結案吧,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年……年哥……”
崔永固猛地一怔,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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