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任恒麵前,金磚說道:“**,咱們出發。”
“走。”
任恒起身風風火火的向外走去,說道:“我已經等不及要見他。”
金磚看著任恒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任恒走出院門後,回頭來到餘年麵前,問道:“年哥,怎麼說?”
“挖煤,讓他好好挖煤,但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在坑他。”
餘年笑道:“怎麼樣?這場戲能演嗎?”
“演戲我最拿手。”
金磚嘿嘿一笑,說道:“你瞧好吧,到時候我派人將他和**刀分到一個班,一定幫助他努力在**刀身上套取秘密。”
“還是你小子會辦事。”
餘年笑眯眯的看了金磚一眼,望向門口,邊抽煙邊對金磚說道:“我看這王八蛋也是個挖煤好手,到時候彆忘記讓他為礦場的未來發光大熱、添磚添瓦。”
“哈哈哈……”
金磚爽朗一笑,說道:“這事兒包我身上,我一定讓他體驗資本家的血淋淋壓榨。”餘年和計方原相視一眼,齊齊豎起大拇指。
……
自從放假後,管菲陷入了經濟危機,
有了房子,她很少再像從前一樣出去“上夜班”,因為在有了房子的無形中,管菲已經自視自己不再是做那種事情的人。
這一次,她想活的堂堂正正、賢良淑德。
再加上和餘年的接觸,讓管菲逐漸意識到,通過身體賺錢始終不是一件長遠的事情,與其通過身體賺錢,不如釣一個和餘年一樣的凱子。
自從上次被餘年弄到煤礦上了一段時間班,回來一看發現賺到的錢比出去賣的錢還多時,那一刻管菲就覺得接觸有錢人還是有好處的。
當然,在上一次的挖煤事件,無形中灌輸給從來不了解礦工薪資的管菲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挖煤比出去賣更賺錢。
想到這裡,深陷經濟危機的管菲在幾番猶豫之下將電話打給了餘年。
“餘年,你……你在忙嗎?”
電話接通後,管菲有些緊張的問道。
“現在不忙,你有事?”
接到管菲電話的餘年頗感意外,沒想到管菲竟然會給他打電話。
下意識裡,他以為周婉出事,立即問道:“是不是周婉出什麼事情?”
“不是不是,是我的事情。”
管菲趕忙解釋道:“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
“說吧,什麼事情?”
餘年不耐煩的說道:“一會兒我還有事,很趕。”
“我想去上次的煤礦挖煤,你能送我去嗎?”管菲趕忙說道:“我知道這件事麻煩你了,但是我非常需要這份工作。”
“挖煤?”
餘年丈二和尚摸不到頭,一臉意外,卻出奇的有了耐心,笑道:“居然還有人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你沒事吧?”
“我說真的,我知道挖煤很累,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管菲解釋道:“我現在真的非常缺錢,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挖煤很掙錢。”
為了說服餘年,管菲補充道:“你放心,我要的薪資不多,就你上次給我的三分之二就行,可以嗎?”
“……”
餘年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這女人的腦回路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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