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餘年停下腳步,眯眼道:“總不能對我趕儘殺絕吧?”
“你說呢?”
牧泛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不將你打回原形,那以後豈不是人人都不把我們戴家當回事?”
“好。”餘年說道:“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儘管出手,我準備接招!”
說完,轉身離開。
“站住!”
牧泛琴徒然提高音量,表情多了抹冷厲。
“還有什麼賜教?”
餘年說道:“我接著便是。”
“我給你一個後悔的機會。”
牧泛琴看了眼身旁的戴佳,說道:“看在戴佳的麵子上,你現在立即跪在我麵前,給我磕頭道歉,我就原諒你剛才的放肆,以後我照樣允許你入贅我們戴家。”
“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跪不了你。”
餘年搖搖頭,說道:“還是那句話,你家的飯我吃不了!你換一個吧。”
說完,眼神複雜的看了戴佳一眼,說道:“佳佳,對不起。”
話落,轉身離開。
“哼!”
看著餘年離去的背影,牧泛琴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點評道:“窮小子就是窮小子,靠著運氣賺了些錢就飄的不認識自己。”
說完她看向戴佳,說道:“放心,當他走出我們家大門的時候,就注定要承受我們家的怒火。為了你,不會輕易放過他!”
“讓他破產?讓他蹲監獄?”
戴佳反問道。
“不然呢?”
牧泛琴說道:“這還是他最好的下場!放在你爺爺在世的時候,他的下場就是從這個世界消失。”
“媽,有意思嗎?”戴佳強忍著心頭的悲傷,說道:“說到底,你愛的是你自己,你從來都不願意切身的為我著想。”
“胡說八道!”
牧泛琴憤怒道:“我不為你著想,我為誰著想?”
“你相信你自己說的話嗎?”
戴佳憤怒的據理力爭道:“你淋過雨,就想把我按進河裡!對嗎?”
牧泛琴猛地一怔,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媽,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經常去的那個地方?”
戴佳淚流滿麵道:“你對得起我爸嗎?”
轟!
牧泛琴如遭雷擊,身形踉蹌倒在沙發上。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戴佳,張了張嘴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再想開口時,戴佳已經往餘年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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