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門口時,牧泛文停下腳步,剛想好心提醒不要得罪餘年,卻不料尚未開口,牧泛琴就不耐煩的轟趕道:“趕緊走吧,彆再待在我家,我看到你就煩。”
冰冷的話語猶如一根根銀針紮在牧泛文身上,牧泛文心寒的歎了口氣,“你好自為之吧,是福是禍中就是你的命數。”
說完,大步離開。
在牧泛文離開後,客廳裡陷入了寂靜。雖然戴合對牧泛文一向都看不起,但是心裡明白牧泛文是牧泛琴親哥,從來沒有想到斷絕關係這種事情。
現在牧泛琴竟然和牧泛文斷絕關係,這倒是讓他頗感意外。
意外之餘,也刷新了他對妻子的認知。
不過想到牧泛琴就這脾氣,心中歎了口氣暗想道:“你說你牧泛文沒事兒找事得罪你妹妹乾什麼?還是為了一個外人,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嘛?”
再想到剛才牧泛文對他的不尊重,戴合心中僅有的負罪感轉瞬間煙消雲散。
……
從戴家離開,牧泛文坐在車內,看著戴家大門,等了好一會兒牧泛琴都沒有出來跟他道歉說句軟話,牧泛文心中徹底絕望。
拿起座位上的手機,牧泛文將電話打給餘年,告訴餘年晚上出來吃飯後,便吩咐司機回家接韓亞和牧冷涵。
……
和餘年預料的一樣,上午的麻煩隻是災難爆發前的平靜小插曲。
“餘老板,上麵給我的壓力很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王永軒電話裡口吻充滿歉意的說道:“嵐圖會館需要停一停,要不就暫停營業,您看怎麼樣?其實就算我不出手,據說招商辦那邊的人也要下手了,這次是多個部門聯合行動。”
“好,我都聽您的,您已經幫我很多,我能理解您的難處。”
餘年說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是我對不住您才對。”
餘年越是這麼說,王永軒越是心裡慚愧:“有好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行,先就這樣,您忙。”
餘年麵帶笑容的掛斷電話,掛斷電話的一刻,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知道,下一個電話馬上進來。
果然,沒等他收起手機,電話再起響起。
餘年看了眼手機,發現電話是從池宗辦公室打來的。
“喂,乾爹。”
餘年接起電話,重新恢複了滿臉笑容,“是我,我是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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