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就是小牧。”
牧泛琴連連點頭,隨後自來熟的上前挽住莊文君的胳膊,試圖拉近距離,與此同時滿臉堆笑的說道:“徐夫人,這麼多年沒見,您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啊。”
莊文君撥掉牧泛琴的手,笑道:“是呀,這麼多年我是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反倒是你,怎麼變成這樣醜陋,你說你,當年那麼年輕漂亮,心腸那麼好,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一副德性?”
此話一出,眾人猛地一怔。
誰都沒想到莊文君會忽然這樣貶低牧泛琴,畢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認為徐常公夫婦主動住進戴家,這是戴家高升的前兆。
如今看來,事情藏有反轉。
刹那間,全場一下子安靜下來。
牧泛琴更是如遭雷擊,嚇得臉色煞白一片,而不是平日裡隻覺得尷尬。
活到這個年紀,牧泛琴早已活成人精。從莊文君這句話中,她不難判斷出自己惹了對方不高興。
看了眼戴合,牧泛琴以為是自己剛才沒到車旁迎接,立即接著莊文君的話說道:“對對對,回頭我一定好好保養,不過我這樣的粗人,哪兒能跟您比不是?實在是抱歉,剛才我應該去車旁接您,真是我……”
“說你醜陋,可沒說你沒禮貌。”
莊文君看著眼前的牧泛琴,就想到牧泛琴欺負餘年的時候,就恨不得立即給餘年出氣,考慮到這麼多人在場,便忍下來說道:“女人啊,還是得好好保養,不然到了一定年紀,保養都來不及。”
“你看吧,老早我就讓你好好保養,你看你現在醜的!都醜讓夫人了!”
戴合立馬附和著莊文君的話毫不客氣的衝牧泛琴批評道:“女人就得保養,多學學夫人嘛,除了保養,還得有內涵和教養,多讀書,一上來就想拉夫人胳膊,你誰呀?配嗎?有資格嗎?換做我,我一腳拋飛你!”
說完,就作勢踹向牧泛琴。
“老……老戴……”
一席話懟的牧泛琴麵紅耳赤,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說成這個樣子,牧泛琴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強忍著沒敢讓眼淚流下來,隻得硬生生的憋回去。
這麼多年過去,戴合什麼時候不是將他捧在手心裡,可現在竟然這樣訓斥侮辱她!
這一刻,牧泛琴充滿委屈和心酸。
卻不料接下來戴合徒然提高音量毫不客氣地繼續說道:
“什麼老戴不老戴的!工作的時候要稱職務!這麼多人看著,你說你以前校長怎麼當的。”
戴合恨鐵不成鋼的罵完牧泛琴,接著回頭滿臉堆笑的衝徐常公夫婦說道:“我這女人沒教育好,讓領導看笑話了,我的問題,我的問題,哈哈哈……”
“誒,算了,一點小事嘛。”
徐常公擺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終究不是燕京女人,還是有些差彆的。”
“是呀,都是小問題。”
就在這時,莊文君一反常態主動挽住牧泛琴的胳膊,眼睛眯成一條縫說道:“以後有空去燕京,我帶你好好保養下!”
“保養”兩個字格外重。
圍觀的一眾人隻當是個小插曲,沒看出太大門道,但是一直陪同在旁邊的趙得柱卻心知肚明。
他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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