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心腹說道:“上百人的隊伍,樓下賓客這會兒已經被趕到外麵。”
“行,我明白了。”
姚筠眉頭緊皺,轉身進屋將事情告訴丈夫,並說道:“我們必須要立馬下去解決問題。”
“走吧。”
任堅白掐滅手中的煙,將煙頭丟進煙灰缸,起身出門,說道:“戴合的速度比我們想象的快,看來他已經等不及了。”
“我明白。”
姚筠意味深長的看向丈夫,點頭道:“你放心,老爺子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告訴外人。”
“那就好。”
任堅白說道:“現在我們去一樓先看看情況再說。”
乘坐電梯來到一樓,任堅白的臉一下子綠了。
隻見他上樓前還賓客滿屋的賭廳這會兒已經一個客人都沒有,反而站滿了查封的人。
戴合正站在賭廳中央,笑盈盈的看著他,“**,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才下來,看來你對這裡是一點都不上心啊。”
“戴哥,您這是什麼意思?”
任堅白來到戴合麵前,皺眉道:“做事不用這麼絕情吧?”
“不僅包括這裡,整座鎮都要全部查封,這是徐老的指示,有問題你可以親自去問徐老。”
戴合收起笑容,一臉正色的說道:“而且以後這裡都不能再開業。”
“為什麼?”任堅白如遭雷擊,難以置信。
“為什麼你心裡不清楚?”
戴合苦笑道:“你抓了徐老乾兒子,總不能指望人家對你笑臉相迎吧?”
“你也說了,是乾兒子。”
任堅白說道:“而且我事先不知情。”
“是乾兒子還是親兒子,現在很難說。”
戴合說道:“但我能夠清楚,你挑釁了徐老的權威,打了徐老的臉,這事兒就沒那麼簡單揭過去。”
“我沒有抓他乾兒子,我是請他過來喝茶。”
任堅白據理力爭道:“這種事情我肯定不會騙你。”
“大家都門兒清。”
戴合說道:“不必裝,如果想解釋,你可以跟著我一起去找徐老,親自向徐老解釋。”
“……”
聽到這話,任堅白陷入了沉默。
坦白說,這一刻他心裡逐漸後悔強行抓餘年過來,否則不會出現這樣惡劣的局麵。
短暫的沉默後,任堅白臉上堆起笑容,說道:“戴哥,你給我透個地,餘年是徐老親兒子嗎?”
“這我不清楚,有可能吧。”
戴合笑了笑,說道:“實不相瞞,我也想搞清楚這件事情,你有線索證明餘年是徐老親生兒子嗎?”
“餘年告訴我,他是徐老親生兒子。”
姚筠忽然想起來的路上,餘年告訴她的話。
“真的?”
戴合猛地一怔,激動的追問道:“你沒有聽錯?當真是餘年親口說的?”
姚筠和任堅白相視一眼,眉頭緊皺。
兩人都知道,戴合這是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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