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兄弟,彆說二話。”
餘年說道:“走,我們進去逛逛。”
“我陪你一起。”
趙得柱邊帶路邊感慨道:“裡麵供的都是金身,險些刺瞎我的眼睛,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
“那我更要看看。”
餘年笑道。
“年哥,其實你能出來,還有戴老哥的功勞。”
看到出現在後麵的戴合,趙得柱十分具有人情世故的說道:“得到徐老的指示,我和戴老哥就立馬趕來救你,我們都生怕你出事。”
“等等,戴老哥?哪個戴老哥?”
餘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心中暗忖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老逼登。
“咳咳……”
就在這時,戴合輕咳一聲,尷尬的說道:“我和趙老弟一見如故,就以兄弟相稱。”
“沒錯,是這樣的。”
趙得柱點頭道。
“你就是他口中的老逼登?哦不,戴老哥?”
餘年如遭雷擊,一臉驚愕的望著戴合,隻覺三觀顛覆。
戴合這種話自視清高的人居然拉得下麵子和趙得柱稱兄道弟,餘年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其中原因:肯定是戴合知道趙得柱和莊文君原本就認識,而徐常公現在又看重趙得柱。
不得不說,這戴家勢利眼真不少。
笑著搖了搖頭,餘年說道:“戴叔叔,趙得柱叫我年哥,你叫他老弟,咱們之間怎麼論?”
“這……”
戴合呼吸一滯,這才想起來急著和趙得柱攀關係,卻疏忽了餘年和趙得柱之間的關係,一時間尷尬的差點能夠在原地摳出三室一廳。
不僅戴合,就連趙得柱都有些尷尬。
“肯定是跟著叫年哥啊。”
任堅白抓到冷嘲熱諷的機會,立馬起哄。
“滾滾滾,不會說話滾一邊去。”
戴合急赤白臉的罵道,隨後紅著臉說道:“各論各的,不影響。”
“怎麼?你還想擺譜?”
任堅白笑道。
“餘年是戴佳對象,我能喊他哥嗎?”
戴合翻了個白眼,沉聲道:“你再找事兒,彆怪我用炸藥包把你這座道觀給轟了,我看你嘴硬不。”
“當我啥話都沒說。”
任堅白聳聳肩,說道:“走走走,咱們進去參觀道觀。”
說話間,率先走在前麵,看似帶路,實則有著自己的想法。
雖然道觀裡麵有地下室,為了防止發生變故,他已經將老爺子的屍體安排到地下室,但是他必須要確定沒人能夠找到地下室。
注意到任堅白走得快,餘年迅速跟上去,與此同時,他問趙得柱:“看見任家老爺子沒?我來的時候任家老爺子就在道觀,你們工作歸工作,但千萬彆傷到人家。”
“任家老爺子?”
趙得柱猛地一怔,一臉困惑道:“我沒見到人啊?我倒是見到道觀裡有好幾個人在哭。”
“不會是哭喪吧?”戴合抓到機會,立馬笑嗬嗬的回擊,“聽說老爺子已經七十三歲,七十四可是個大坎兒啊!一般人邁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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