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馬葉紅,嚇得臉色蒼白,聲嘶力竭的不停求饒,“我錯了,小年我真的錯了,你放過你二姨吧……嗚嗚嗚……錢我也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
伴隨著馬葉紅連連求饒,一股尿騷味襲來,低頭看去,發現馬葉紅站的地麵多了一攤不明液體。
“原來你也會知道怕,我以為你乾壞事的事情不知道怕呢!”
餘年看了眼地麵,牙一咬心一狠提刀就要砍下去。
就在即將砍下去的時候,金磚忽然伸手攔住餘年,“年哥,這事兒交給我吧。”他看的出來,餘年不適合乾這事兒,而且餘年也不能乾這事兒。
“怎麼了?”
餘年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你覺得我下不了狠心?如果你這樣覺得,那就是大錯特錯,我告訴你,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把我害的良心一輩子不安,險些人不人鬼不鬼,我殺了她的心都有。”
“年哥,你這麼說我瞬間能理解你的感受。”
金磚和餘年在一起這麼久,自然明白餘年非但不是一個亂殺無辜的人,反倒是一個擁有原則和底線的人,今天餘年要親自動手砍下眼前這個女人的手,他雖然不能和餘年感同身受,但是完全能夠想象到餘年在這個女人身上受了多少委屈。
否則,餘年乾不出今天這事兒。伸手從餘年手中奪下菜刀,金磚一臉認真的說道:“但我更知道,這不是你乾的事情,也不是你該乾的事情,真哪天東窗事發,你進去了,我撈不了你,但我進去了,你可以想辦法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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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等餘年接話,揮起菜刀眼都不眨的砍在馬葉紅手腕處。
噗嗤!
刀子割肉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手掌和手腕骨頭分離,馬葉紅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與此同時,猩紅色的血液從傷口噴湧而出,濺向四周。
“金磚……”
餘年看了看馬葉紅,又看了看金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年哥,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彆插手。”金磚先是點了點頭,接著立即衝帶來的幾名小弟使了個眼色。
幾名小弟立馬分工,有人收拾現場,有人給馬葉紅止血後帶著馬葉紅出了房子,動作一氣嗬成專業無比。
“我欠你一個人情。”
餘年伸手拍了拍金磚肩膀,情緒複雜的說道:“我一定記在心裡。”
說完,餘年看了眼門外,衝金磚說道:“你親自帶隊,將這個女人帶到禦鑫煤礦,給她好好改造,絕對不能讓她逃掉。”
“放心吧年哥,老規矩我懂。”
金磚會心一笑,在小弟收拾好現場後,帶隊轉身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金磚又折返回來,說道:“年哥,這件事情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還有……”
頓了頓,金磚笑道:“你不欠我人情,因為我是你兄弟,是可以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
“……”
餘年微微一怔,旋即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握拳用力錘了錘自己胸膛,點頭道:“做兄弟,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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