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蘭扯下了防塵布,打開其中一個箱子給伊萬科夫他們看了下那巨大的金屬零件。
連接兩個不同城邦的大型裝置,其尺寸遠比奧蘭的模型誇張得多,這些飛門的零件可是占據了船隻的絕大部分空間。
看著那比自己還高的齒輪零件,伊萬科夫也變得沉默了起來,反倒是金妮依舊對此保持樂觀。
“所以除了時間,伱還需要一些人手,是吧?”
“沒錯,最好是現成的技術工,船匠,鐵匠,木匠也好,這座島上應該還有不少吧。
我要求不高,能看得懂圖紙就行。”
有一些基礎的話,教會他們組裝並不複雜,現在奧蘭甚至有些想念自己船上的其他員工,如果他們在,那就方便多了。
隻不過昨晚休息時,他們都被奧蘭趕到碼頭的旅館裡去了,隻有奧蘭自己還在船上做實驗,以至於現在奧蘭隻是孤身一人。
“你們的計劃也繼續吧,雙管齊下的話概率也更高一些,但無論是怎麼做,招募一些人手都是有必要的。
沒人會甘心死在這裡的,願意拚一把的,應該還有不少。”
從一旁取出去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東西,奧蘭開始進一步武裝自己,他多少有一些火力不足恐懼症,可以說是民族遺傳問題。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但那些家夥是天龍人,有勇氣反抗的…恐怕不多。”
伊萬科夫提出了自己的憂慮,從世界政府成立開始,數百年的統治讓天龍人的地位根深蒂固。
而且根據伊萬科夫掌握的情報,天龍人會用活過三周就給予自由的謊言讓“獵物們”奮力逃脫,增加自己的樂趣。
“天龍人給出的虛假的希望,恐怕會讓很多人放棄反抗,甘願去逃避…”
“那種人的死活就和我們沒關係了,怎麼,你還想救所有人嗎?”
奧蘭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大公無私的人,他不會為了一群毫不相乾的人把自己搭進去。
在能力足夠的前提下,奧蘭同樣不介意順手拉對麵一把,前提是對方也有和自己一樣的想法,有著相同的奮鬥目標。
比如伊萬科夫和金妮正在謀劃的逃亡行動,他們的目標都是離開這裡,同時金妮等人還能提供這裡的相關情報,那自然可以結成一個臨時的同盟。
主觀意義上放棄反抗,把命運交給敵人,祈禱對方大發慈悲。
這種想法在奧蘭看來就是自己放棄了逃生希望,而他也會“尊重”對方這種想法,隻要不來阻礙自己,奧蘭也不會在意這些人。
伊萬科夫也明白這個道理,同樣是奴隸,有他和金妮這樣不甘命運,趁機反抗的人,也有早就認命,活得和行屍走肉一樣的人。
如今的情況本就不容樂觀,未來的時間幾乎就是死亡倒計時,他們不可能把時間全都浪費在一群認命的人身上。
“如果有那個能力,我還真想這麼做,但那不現實,事實上…我覺得我們哪怕能有一個人能逃出去,就算是大勝利了。”
略微感慨了一下,伊萬科夫還是選擇了麵對現實。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自己都不願拚搏的人,不值得去救,不過你的目標太小了,我可不想就這麼灰溜溜地逃走。”
“你想乾什麼?”
“這個世界給了初來乍到的我這麼特殊的一個見麵禮,那我當然得給出夠分量的回禮才行啊。”
藍色的瞳孔變得有些深邃,沒人看得出,奧蘭到底在想什麼。
“你說的回禮…是什麼意思?”
再怎麼說,這種情況下回禮這個詞也太奇怪了。
“這個世界”在伊萬科夫耳中隻是一些怪異的口癖,這樣的人在大海上很多,伊萬科夫自己就是個例子,但回禮這個詞,怎麼都不合適。
就連伊萬科夫自己都沒意識到,在不久之後,回禮這個詞在他的認知中有了新的定義,禮物除了能讓人欣喜,同樣也可以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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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