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的妖冶,整副麵容都透著勾人的味道。
可權鏡虞看得見她眼睛裡隱藏的狠辣,那是能見血的殘忍。
她站立在花叢前,紅色的裙擺輕輕飄動,袖口裡掉出一個東西,穩穩的落在她的掌心。
舉起,正對著門口的女人。
火雀看見那塊令牌時,眼眶忽而一紅,嘴角的笑卻越來越濃。
她伸手拍了拍門框,“來生,你六年來呼喚的主人終於來了。”
不時,一個穿著玄色長衫的男子慢悠悠的走出來,遠遠的看著權鏡虞。
兩人一黑一紅,各子都很高挑,氣質倒是都邪魅的很。
令牌在此,他們必須認主,這是恩人臨終前唯一交代他們的事。
兩人雙雙跪地,以最崇高的敬意與禮儀跪迎新主。
“火雀來生,拜見新主。”
權鏡虞緩緩放下手中天鶴門的令牌。
師父曾告訴過她,在她今後有難時,拿著令牌去長安找一個地方,裡麵有人會一生為你效勞。
前世的時候,她早就把這事兒忘了,令牌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裡。
原來就是他們。
“小主子,您今日尋來,可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效勞?”來生嬉笑著問。
權鏡虞坐在上座,絕沒有因為他們年紀大一些氣勢就弱了,反而那股穩重大氣隱約壓製了滿身邪氣的兩人。
“我要去一趟天鶴門,可是我這邊走不開,我需要幫忙。”
火雀眼神一暗,“這個時候去天鶴門?”
權鏡虞問:“怎麼?”
來生回答:“天鶴門現在有內鬥,因為爭奪掌門之位的事,不過有令牌在,他們必須服從。”
火雀猛的一拍他的腦袋,咬牙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被打腦袋,來生突然一怔,“你是說七……”
剛剛說出口他卻猛然停下,看了眼笑看著他們的權鏡虞,不知怎麼,心尖尖有些發抖呢。
兩人默契的揉了揉鼻子,都在納悶。
這小小的丫頭哪來的那麼濃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