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陸嶼洲掰開吳瞳的胳膊,嫌棄地拍了兩下袖子,“警察就在樓下,你趕緊道歉,一會人家把你帶走了你就沒機會了。”
吳瞳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仿佛世界觀都碎了。
“陸總,你說的是要讓我道歉?”
“那不然呢?”陸嶼洲反問,“紀小姐說的沒錯,她一沒犯錯,二沒欠你東西,難道你想讓她跟你道歉?”
“可是陸總,我們才是一邊的啊。”吳瞳快要急哭了,“我是您簽約的藝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榮辱一體的啊!”
陸嶼洲不屑地輕笑一聲,“她是紀家的小姐,代表的是整個紀家,你是什麼身份,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得罪紀家?
“再者,今天是你們先動的手,進去拘留幾天必不可免,你和陸氏的合同就此作廢。
“身為一個藝人,連愛惜羽毛都不懂,你不配入這一行。”
“可是,我可是‘江浸月’的主唱啊……”
吳瞳話沒說完,陸嶼洲就打斷了他,“以後清歌是主唱,你和陸氏無緣,出來後也不用惦記陸氏的簽約,我們不會再用你。”
“清歌,李清歌?!”吳瞳先是震驚,然後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難怪,難怪他讓我來這裡蹲點,說蹲到紀雲帆之後就直接給他個教訓……嗬嗬,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嗬嗬嗬……
“紀雲帆,你和李清歌關係這麼好,一定是你搞的鬼吧?讓李清歌當主唱,順便把我送進去,然後再恢複你的名譽,真是一箭三雕,打得一手好牌。”
吳瞳情緒崩潰,笑聲沙啞,比哭還難聽。
眼前如同鬨劇的一幕,看得紀辰星心生感慨。
吳瞳走到這一步,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多時,警察上來,做過筆錄之後直接帶走了吳瞳。
“唉,樂隊主唱又要換人了,不知道還能盈利多久。”陸嶼洲望著吳瞳離開的背影,思索了一番之後才轉過身來。
“紀小姐,紀少爺,今天沒管好吳瞳,讓他跑出來咬傷了二位是我的過錯,我替他向你們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
紀辰星聽得想笑,人家吳瞳好好一個人,怎麼到了陸嶼洲嘴裡,就成了咬人的狗了?
“陸先生客氣了,既然我們兩家人早就認識,說起話來也不用這麼生分。”
紀辰星回答道。
她對陸嶼洲好感多於厭惡。
陸嶼洲說話直接,有時候雖然有些難聽,卻也字字箴言,紀辰星在一旁聽完,對吳瞳的那點氣也全消了。
他二十二歲就能成為陸家的掌事人不是沒有原因的。
聽到紀辰星說出“生分”這個詞,陸嶼洲笑了。
“既然紀小姐說不生分,那我就不同你們說那些生分的話了。”
陸嶼洲擺擺手,看了看錄音棚裡的一片狼藉,“既然這裡被吳瞳弄臟了,那不如請二位換個地方如何?在往上四層,二十四樓被我租下了幾年,二位隨便用。”
陸氏本來就是娛樂公司,旗下藝人不少,租一個錄音棚也正常。
二十四樓的設備比二十樓還要高檔不少,紀雲帆想了想,便答應了。
“好,那我和姐姐就上去了。”紀雲帆抱著琵琶走在前麵,“既然‘江浸月’喜歡這個房間,以後這裡就留給‘江浸月’吧。”
陸嶼洲“嗯”一聲表示同意,“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其他的賠禮,我稍後會派人送到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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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章過渡一下,很快到下一個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