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他感到這一刻的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而且還是被人看不起的跳梁小醜。
一時間,他就覺得自己的麵皮發緊!
丟人現眼!
這一次的人真的丟大了。
我以後還有什麼臉教導這些學生!
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在學校裡麵出現。
我……
他站出來讓程旭遠出醜,本來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的觀點,不可能被程旭遠駁倒。
他覺得,自己可以踩著程旭遠,堂而皇之地讓自己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遇到了這麼一個變態的小子。
他……
在這燈光下,他覺得自己四周一陣天地旋轉。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他神色有點恍惚的時候,就聽程旭遠道:“王教授,我以前聽說過一首詩。”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我要給您說的是,黑夜同樣給了您黑色的眼睛,但不是請您用它來顛倒黑白的,您說呢?”
聽到最後一句話,王教授目視著程旭遠,想要開口,但是不知道怎麼著,一陣眩暈的他,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樣的場景,程旭遠吃了一驚。
怎麼才兩句話,就把人給罵暈了!
當年諸葛亮罵死王朗的事情,莫非是真的。
就在程旭遠心中驚訝的時候,就聽有人大聲的道:“快去找醫生。”
一時間,會場變成了亂糟糟的。
這一刻,李教授也顧不得其他,他是老師,這個時候要掌控全局,一邊讓學生不要亂動,一邊找醫生,可以說是忙的不可開交。
交流會,自然是開不成了。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學校的醫生就趕了過來。
甚至還有醫學院的教授,也跑了過來。
很快,診斷的結果就出來了,沒啥事,就是怒火攻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個結果,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在告辭的時候,李教授雖然將程旭遠等人笑著送出了校門,但是誰都能夠感覺到,這位李教授的笑容,實在是有些僵硬。
雖然王教授是自找的,不過畢竟是同事。
兔死狐悲這種感覺,還是有的。
交流團的眾人在上了大巴車之後,就將臉上的嚴肅神情給卸了下來。
他們的眼睛,幾乎將程旭遠給圍了起來。
“旭遠,你是不是過目不忘?要不然的話,明史那麼長,你咋能一字不差地背下來啊?”一個五十多歲的交流團成員,一臉震驚。
程旭遠謙虛的道:“過目不忘我做不到。”
“我隻是明史看得多了,所以記得清楚。”
聽程旭遠如此說,又有人道:“這已經夠牛了,嘖嘖,你都把明史給背下來了,我看以後,誰還敢說你不懂明史了。”
這句話,頓時讓四周的人笑了起來。
王教授一看就是想要找茬的人,對於這種人,誰都不會客氣。
肖老先生等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完,這才道:“旭遠,你這一次,可是有點驚險哪!”
“如果你和那位王教授辯論起來。”
“雖然你不一定會輸,但是這個交流會,就會被他攪得一團糟。”
“而他卻可以趁著和你的辯論,名聲再上一層樓。”
“但是他卻沒想到,一句攻擊你的話,讓他翻了船。”
“以後啊,恐怕沒臉留在香江大學教書了。”
程旭遠笑著道:“肖老,我這也是運氣。”
“你這不是運氣,你這是有真才實學。”肖老感慨的道:“如果將明史背下來靠運氣的話,那這種運氣,有的人很少啊!”
肖老的話剛剛說完,就有人道:“旭遠這一次,恐怕又要名滿香江了。”
“畢竟香江大學有這麼多的學生,恐怕事情會很快傳出去。”
就在眾人議論程旭遠背明史的時候,就聽一個研究詩歌的交流會成員道:“旭遠,你剛剛說的那首詩後麵還有嗎?”
“我琢磨一下剛才那首詩,挺好。”
程旭遠聽到這個問題,才意識到自己為了給王教授一個打擊,竟然用出了一首還沒有寫的詩。
他當下道:“就這兩句。”
“就這兩句,有點可惜啊!”有人道。
不過他這話剛出口,就聽有人道:“不可惜,這兩句也能成為一首詩。”
“我覺得這首詩越琢磨,越有味道。”
“小程,你要不要加入我們詩歌協會,我覺得你在這方麵,還是非常有天分的。你雖然寫的詩不多,但每一首,都是精品啊!”
……
伴隨著眾人的討論,車子回到了賓館。
程旭遠回來休整了一下之後,繼續按照原定計劃進行交流。
不過第二天一早,程旭遠剛剛起來,就見小馮拿著一疊子報紙,神色古怪的遞給了程旭遠。
“程老師,這都是關於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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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