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遠憑啥給你推薦?
還有,你怎麼就能如此理直氣壯的把這種事推給我了呢?
沈瑜墨有心送客,但是她心中再次想到了家中的情況。
如果再像上次一般鬨上一場。
這個年,恐怕就沒辦法過安生了。
自己就算不替大哥著想,父母總要想吧!
還有朝雲、朝霞,哎!
一念之間,沈瑜墨的心中就有了決定。
她朝著胡純莉道:“嫂子,我正好有事情要找程旭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給他說一下這件事情,讓他看看馮毅剛是不是合適。”
胡純莉看著臉色平靜的沈瑜墨,心裡很是意外。
她本來以為,小姑子要推脫。
實際上,她已經將怎麼對付推脫的辦法,都已經想好了。
卻沒想到,沈瑜墨竟然如此的乾脆。
不過就算是如此,她還是第一時間道:“行,那咱現在就過去。”
“毅剛,你也準備一下,等一會兒見到程旭遠,好好的說一下自己的優勢。”
馮毅剛對於這個結果,也非常意外。
但是他的心中,還是充滿了驚喜的。
畢竟,在燕影廠中,他也聽了不少關於程旭遠的消息,這些消息彙聚在一起,就是一句話,那就是上上下下,對於程旭遠,都非常看重。
而這種看重,主要是因為程旭遠的文采。
雖然燕影廠也有很多的編劇高手,但是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需要程旭遠出手。
就比如這一次的《廬山戀》,燕影廠的幾位大佬開了好幾次的會,愣是找不到思路。
而程旭遠隻是喝了一頓酒,然後第二天就寫好了劇本。
這樣的速度,找誰說理去?
如果自己能夠讓程旭遠推薦,那一定會……
“謝謝瑜墨,這一次讓你……讓你費心了!”本來馮毅剛想要說讓你為難了,但是最終,他還是變成了費心。
如果說為難,那自己和表姐這次過來,豈不是強人所難。
沈瑜墨看著馮毅剛的樣子,歎了一口氣,淡淡的道:“嫂子說了,都是親戚,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儘力的。”
“但是咱事先也得講好了,人家不幫忙,也怪不到我。”
說到這裡,她朝著胡純莉道:“嫂子,我和程旭遠之間的情況你也知道,該開口的我可以開口。”
“但是人家不答應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胡純莉道:“瑜墨,這一點你儘管放心,隻要你開口,成與不成,我和毅剛都不會有什麼二話。”
馮毅剛也趕忙道:“瑜墨,你幫忙說一下這件事情,我已經非常感激了。”
“成不成,那主要還是看我的表現……”
沈瑜墨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過去和張德寧說了句出去辦點事,就來到樓下騎了自己的自行車。
胡純莉和馮毅剛也是騎自行車來的,三個人頂著寒風,很快就來到了燕京大學。
一路上,三人並沒有怎麼說話。
沈瑜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找過程旭遠了,所以對程旭遠的情況並不熟悉。不過這件事情,她也不準備去找李瑜菲。
自己一個人不痛快就夠了,就不惹妹妹不高興了。
至於胡純莉,她能夠鼓起勇氣來找沈瑜墨,但是這並不表示,她敢於來找李瑜菲。
所以,三人隻能在學校裡找人詢問程旭遠的所在。
沈瑜墨攔了一個準備去上課的男生,才知道程旭遠現在在曆史係上課,於是就和胡純莉三人,來了曆史係的所在地。
幸好程旭遠在學校裡是名人,所以他們很快就按照一個同學的指點,來到了程旭遠上課的教室。
教室外,無比的安靜。
而當沈瑜墨朝著教室看去的時候,就看到偌大的教室裡,竟然擠滿了人。
甚至有人蹲在走廊上,靜靜的聽課。
燕京大學的教學條件,已經艱苦到這等地步了嗎?
沈瑜墨心中有點不相信,不過她還是快速的朝著教室中尋找起了程旭遠。
不是,不是……
就在沈瑜墨失望的時候,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各位同學,嘉靖皇帝這個人,是一個權謀高手,他喜歡把自己的臣子當成棋子,不過一個人再聰明,他總會遇到更聰明的人……”
隨著這聲音,沈瑜墨就看到程旭遠站在講台上,正在侃侃而談。
那模樣,比一個講課的老師,還要像老師。
也就在這時,一個來晚的男生正要悄悄的溜進去,卻被胡純莉給叫住道:“同學,程旭遠不是學生嗎?”
“他怎麼在這兒講課啊?”
聽到這疑問,那學生笑著道:“旭遠的曆史非常好,特彆是明史,就算一些老師,也不見得有他研究的深。”
“教我們的李教授病了,點名讓程旭遠代替他上課。”
“旭遠推脫不了,就隻能代替李教授上課了。”
說話間,那學生就快速的溜進了教室。
看著離去的學生,胡純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就在這時,上課的程旭遠好像看到了什麼,他笑了笑道:“各位,我剛剛說的問題,大家先思考一下。”
“我處理點事情,五分鐘之後回來。”
說話間,程旭遠就放下手中的書,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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