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見程旭遠,程旭遠一定會非常高興。
可是讓張德寧沒有想到的是,她這話說完,那位門崗大爺就用一種我早就知道你這樣說的目光看著她。
“你們兩個小姑娘,就彆在我這兒騙人了。”
“你們知道不知道,今天上午,有多少人說是程旭遠的好朋友嗎?”
“哼,還有人說是程旭遠的表哥,幸虧我眼神犀利,才沒有被他混進去。”
“你們哪,還是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我們學校裡麵已經安排了,沒有預約的,誰也不能去見程旭遠。”
看著正義凜然的門崗大爺,張德寧感到一陣心累。
她覺得自己有無數的話要給這位大爺說,但是一時間,好像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德寧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沈瑜墨的身上。
“德寧姐,你看我乾啥?”沈瑜墨問道。
“你不是和程旭遠沒有離婚嗎?要不,咱就說你是他媳婦,先混進去再說!”張德寧滿是期待的問道。
她覺得,如果用自己這個辦法,說不定真的能夠進去。
不過這話說的沈瑜墨臉色一紅,她心裡猛然記起,她和程旭遠還有這層親密的關係!
可是沈瑜墨一顆熱騰騰的心突然冰涼了下來,她心裡五味雜陳,默默的看了張德寧一眼,沒有說話。
張德寧看到沈瑜墨的表現,就知道沈瑜墨不會答應。
果然,就在她準備再次規勸的時候,就聽沈瑜墨道:“你年齡和他差不多,為啥不說你是呢?”
“我要是說了,那就是造假,你們可是領了結婚證的。”
張德寧道:“就算這官司打到天邊,誰也不能說你是假的。”
好吧,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就在沈瑜墨思索其他辦法的時候,就看到柳振運和陳見勳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看到這兩個,張德寧趕忙喊道:“見勳,振運。”
陳見勳看到張德寧和沈瑜墨,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德寧,你這是來到母校,怎麼也不進去,是不是要讓我們請你進去。”陳見勳開玩笑的說道。
張德寧哼了一聲道:“我倒是想要進去,可是人家不答應啊。’
說話間,她朝著門崗大爺一點道:“咱們學校裡麵的大爺,怎麼多管閒事啊?”
“德寧,你這是誤會人家了。”
柳振運道:“不是門崗大爺多管閒事,而是今天跑來找程旭遠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有采訪的,也有過來請教問題的,還有一些純粹是看熱鬨的。”
“開始的時候,學校倒也沒有太在意,可是後來找程旭遠的人太多了,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學校的教學秩序。”
“沒辦法,學校就隻有請門崗大爺守好大門。”
“凡是找程旭遠的人,沒有預約一律不讓進。”
聽到這話,張德寧吐槽道:“程旭遠這待遇,都快攆上外麵的貴賓了。”
陳見勳道:“這有辦法嘛,誰讓人家獲得了歐亨利短篇獎呢?”
“德寧你也寫過,要不你也試試。”
好吧,這句話讓張德寧徹底不說話了。
不過她看向陳見勳的目光,卻多了幾絲惱火。
“走吧,我領你們過去。”陳見勳察覺到了張德寧正拿眼神兒剜自己,趕忙笑著岔開話題道。
“走吧。”張德寧本能的想要拒絕。
但是想到這一次的任務,她還是決定以後再找陳見勳算賬,至於這一次,就暫時算了。
陳見勳在學校裡,本來就小有名氣,再加上他學生的身份,還是非常順利的將張德寧和沈瑜墨帶入了燕京大學。
不過當她們來到曆史係的時候,還是沒有第一時間見到程旭遠。
因為此時的程旭遠,正在接受專訪。
“什麼采訪,這麼大的麵子。”想到自己和沈瑜墨被攔在門外的情形,張德寧帶著一絲吐槽的問道。
負責接待的同學道:“是日報社的,聽說明天就準備見報。”
“時間緊,任務重啊!”
聽到日報社,張德寧頓時不言語了。
她很清楚日報社的地位,隻不過她沒有想到,日報社竟然如此快的跑過來采訪程旭遠。
“那日報社采訪完了,是不是我們就可以見了?”沈瑜墨上前一步道。
“怎麼可能,你看看那邊,那都是等著的。”
負責接待的同學道:“按照來的順序,接下來要采訪的人,是文協的報紙。”
“但是誰讓日報社麵子大呢,他這次專訪,是從彆人手中硬卡下來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程旭遠?”張德寧不滿的問道。
“今天有點懸,但是我覺得,你們明天見到程旭遠應該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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