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青,我的手表對我來說真的特彆重要,隻要你把手表還給我了,我就不追究這件事情,不報公安,也不往知青辦上報。”
溫溪淡淡一笑,看來聶秀蘭是感受到了危機,先下手為強了啊,不過沒關係,等一會她就讓大家看清楚她惡心的嘴臉。
她正愁著不好收拾聶秀蘭呢,沒想到聶秀蘭這麼沉不住氣,見麵的第一天,就開始算計她了。
看來真的很喜歡路嘯雲啊,既然那麼喜歡,那乾嘛不接受他呢?為何要等到路嘯雲撩撥了彆人,傷害了彆人,成了爛黃瓜了,才回去結婚?
聶秀蘭的口味這麼重嗎?
溫溪打開院門,在梁招娣和聶秀蘭想要衝進來時,直接將院門給鎖上了,將兩人推開,她淡定的靠在院門上,笑吟吟的看著沒能成功破門而入的聶秀蘭和梁招娣,挑釁的挑了挑眉頭,“梁知青,你剛剛說什麼?我手腳不乾淨?偷了大家的東西?我除了廚房哪都沒去,我怎麼偷東西?你們知青院十五個人,可曾有人看見我踏足過你們的房間?”
聶秀蘭迫不及待的想要鑽進去,難不成是想把贓物放進她的房間,然後假裝是從她房間裡搜查出來的?
不然她要往她房間跑乾什麼,她們很熟嗎?
她們已經熟悉到可以進對方房間的程度了嗎?
“你是沒有離開過廚房,可是剛剛你消失了一會兒,招娣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聶秀蘭驕傲的看著溫溪,一副我看你怎麼狡辯的樣子。
“溫知青,我親眼看見你偷偷的溜掉,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趕緊把門打開,讓我們搜,我的十塊錢可以算了,畢竟你也不容易,但是秀蘭的手表真的特彆貴重,你趕緊把秀蘭的手表還給她,隻要你還了,我門就不追究這件事情了,不然我就報公安了。”梁招娣看著溫溪,威脅道。
溫溪依舊一臉淡定的看著聶秀蘭的狗腿子,“你們說我偷了你們的東西,你們到是說我到底偷了你們什麼東西啊,不然你們拿了我的東西說是你們的東西怎麼辦?而且就算進去搜,也不是你們去啊,誰知道東西是不是在你們口袋裡,就等著往我房間塞,好陷害我呢?”
見溫溪始終不願意開門,聶秀蘭心中暗暗著急,她可是打算今天晚上就要把溫溪是小偷的事情給坐實了,這樣就能把她送到更艱苦的地方去,這樣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勾搭路嘯雲了。
隻要溫溪讓她進去,她自然有辦法讓大家以後再也見不到溫溪。
“溫知青,剛剛我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惹你不高興了,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偷我東西教訓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萬不能牽連到彆人啊,秀蘭的手表才剛買幾天,秀蘭自己都舍不得戴呢,你還是趕緊把秀蘭的手表還給她吧,手表實在是太貴重了……”
溫溪眉頭動了動,這是看到她手腕上的手表了,想要借此機會把手表給黑走啊,想的真的挺美的。
知青點鬨出動靜的時候,就已經很多人過去看熱鬨了,之後大家又跟著聶秀蘭和梁招娣到溫溪家來了,所以此刻溫溪家院門外,也圍了一圈看熱鬨的村民。
有村民勸道,“溫知青,你要是沒有偷東西,你就讓她們進去看一下吧,早點出結果,大家就可以早點回去睡覺啊!這大晚上的真的凍死了。”
“你可以現在就回家睡覺去,慢走不送。”溫溪撇撇嘴,她又沒讓他們過來看熱鬨,明明是他們自己要過來的。
溫溪靠在門板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大家,“想進我屋子搜,當然可以啊,但是在進我屋子之前,這些人都得先搜一遍,不然我怎麼知道她們有沒有把贓物藏在身上,然後往我屋子裡放陷害我啊,畢竟有些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聽說朱嘉文哄騙村裡的女孩子幫他乾活幫他砍柴,至於有沒有騙了人家身子,你們得去好好的問問當事人雙方,免得自家的姑娘未婚先孕被人戳斷脊梁骨哦!”
之後溫溪的視線又落在聶秀蘭的臉上,笑吟吟的說道,“還有這位聶知青,聽說聶知青有兩個對象呢,老家一個,這裡一個,結果還哄的隊裡的小夥子給她送吃的幫她乾活,這樣的人,你們說,我敢放她進我屋子嗎?彆連一隻螞蟻,她都說成是她的。”
無中生有嘛,誰不會呢!
“你胡說!”聶秀蘭再也繃不住了,直接大嗬一聲,上前就要去撓花溫溪的臉,溫溪往旁邊一偏,聶秀蘭便直接撞上了門板,‘嘭’的一聲,把被溫溪關在裡麵的沈嬌嬌和江月都給嚇了一跳。
她們也是現在才明白溫溪的良苦用心,知青點魚龍混雜,她們這樣的小姑娘住進去了,搞不好最後骨頭渣子都被啃食乾淨。
“聶知青,我可沒有胡說,你的事情隊裡上到八十歲的老人下到三歲的小孩,誰不知道啊?你一邊勾搭著路嘯雲路知青,一邊又跟老家的對象卿卿我我,享受著彆人的投喂,你之所以到現在都不選一個,那是因為你想看看到底誰更有錢,誰有錢你就選誰,對吧?”
誰知道她為什麼遲遲不肯接受路嘯雲呢,溫溪一點兒都不想知道這個答案,她現在隻想混時間,混到嚴錚過來就好了。
大家對溫溪指指點點,現在又開始對聶秀蘭指指點點,聶秀蘭氣的臉都綠了,與平時那副秀秀氣氣清冷美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溫知青,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朱嘉文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結果溫溪這邊又出事情了,錢隊長隻好匆匆趕過來處理。
“錢隊長,我們今天晚上在知青點吃接風宴,我連她們的宿舍都沒去過,隻去了廚房,結果現在梁知青和聶知青汙蔑我偷了她們的東西,她們非要私自去我房間搜,我讓她們把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再進去,她們不願意,我不得不懷疑她們的目的。”
溫溪瞥了梁招娣和聶秀蘭一眼,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