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手中的鞭子丟了!”
秦相如將鞭子丟得遠遠地,秦墨這才鬆了口氣,走了過去。
秦相如蒲扇大的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不愧是我秦相如的種,你記住了,以後要是還有人敢欺負秦莊的人,就給我狠狠打,天塌了,爹給你撐著!”
秦墨疼的齜牙咧嘴,“那猴崽子我能不能捅他一劍?”
“這個......不行!”
秦相如苦笑一聲,“你都把人放了,在傷他,那便是罪!”
秦墨豈能不知?
侯永若是不認罪,一句錯傷,最多斥責幾句。
再加上對方是潞國公世子,是勳爵之列,無辜捅他一劍,皇帝那裡也不會偏幫。
他隻是想加固一下自己的憨憨形象而已。
“切,就會說大話,膽小鬼!”秦墨一臉不屑的說道。
秦相如氣的吹胡子瞪眼,他還以為秦墨開竅了,誰知還是跟以前一樣憨。
“公爺,少爺給咱們的錢......”
“就按照我兒子說的做,賺也好,虧也好,就當交束脩了。”
“摳門爹,你總算大方了!”
秦墨也很好奇,平日裡隻給自己十兩月前,現在這一萬多兩銀子,他居然無動於衷。
秦相如氣的拍了他腦袋一下,“傻小子,老子就你一個兒子,等老子死了,都是你的,我對你摳門,還不是怕你把家敗光!”
秦墨撓了撓頭,“那我在外麵做生意,你不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
秦相如對這個看的很開,做生意總好過他天天打架鬥毆吧?
一個是往外送錢,一個是往家裡賺錢,這區彆可太大了。
他老秦做夢都要笑醒。
秦墨很是詫異,“你就不怕我丟了老秦家的臉?”
“誰會跟你一個憨子計較?”
秦墨一愣,旋即憨憨一笑,也是,誰會跟他一個憨子計較。
當天夜裡,秦家父子留宿在秦家莊。
第二天,鐵柱雖然還在發熱,但幸運的是,他還活著。
人參吊住了他的命,隻要能夠扛過去,這條命就保住了。
秦相如現在也不催促秦墨去國子監了。
去國子監也是天天惹麻煩。
還不如在家裡呆著,成不了材還是成不了材,隻要秦墨能夠快樂的過一生,在給秦家生個七八個兒子,他死也瞑目了。
“憨子,你確定不隨爹回城?”
“不去不求,你這個騙子爹,說好給我找個小侍女伺候,結果呢,我連跟毛都沒有看見!”
秦墨不滿的數落著秦相如,“快走快走,看見你就煩!”
秦相如自知理虧,當下也沒說什麼,給楊六根使了個眼色,讓他看好秦墨,然後策馬離開了秦莊。
秦相如一走,秦墨就自在了。
看著一件件上輩子在平常不過的家具出現在眼前,秦墨露出了一絲追憶。
太師椅,搖椅,還有不怎麼舒服的沙發。
太親切了。
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鐵爐子總算打出來了。
秦墨大喜,“哈哈,好,太好了,有了這玩意,咱們洞天也能種出蔬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