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這個孽障,打死你個不成器的東西......”
候羹年是真的氣,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在陛下的眼皮子地下耍這些東西,那不是找死?
也好在這件事是太子出頭,要是換成彆人,腦袋都不知道掉幾次了。
他心中特彆害怕,彆看李世隆現在一副明君的樣子,但是他殺起人來,非常的狠辣。
連自己哥哥都能殺,還有什麼人是他不敢殺的?
將候永打的渾身是血,他這才重新圍好腰帶,拱手道:“煩請高公替我帶句話給陛下,就說候羹年教子無方,等秦國公回京,再登門造訪!”
說完,他直接將侯永拖著離開。
杜敬明是個文化人,讓他罵,他罵不出來,讓他打,他也下不去手。
他隻是用無比失望的眼神看著杜有為,“為太子伴讀,你不勸誡君上,是為不忠,為人子,你不體諒父母望子成龍的苦心是為不孝,秦國公當年有恩與我,你不知感恩,是為不義。
我杜敬明,沒有這種不忠不孝不義的兒子。”
說著,他撕開了自己的衣袖,“古有割袍斷義,我杜敬明沒有給大乾培養出一個人才,反而培養出了一個禍害,有愧於陛下,高公做個見證,從今天起,杜有為不再是我杜敬明的兒子!”
說完,他丟下撕裂的衣袖。
杜有為睚眥欲裂,他父親居然要與他斷絕父子關係。
若是真的斷絕父子關係,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
不忠不孝不義,這麼重的話,他如何能夠承受。
“爹,爹......”
他急忙追了上去,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牙齒都差點磕掉了。
弄得他滿嘴是血,可杜敬明看都沒看他一眼。
高士蓮搖頭,“你們這些人呐,根本不清楚秦憨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自言自語了一句,他轉身回去稟告。
而另一邊,李越也在行動。
鳳陽閣外。
李越苦苦哀求,“七姐,救救秦墨吧!”
李玉漱咬牙道:“不救,那秦憨子罪有應得,而且,我沒想到,你居然跟秦憨子......”
話還沒說完,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七姐,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跟秦憨子有什麼關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除了兄弟情義,便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李越心中恨極,這些人太過卑鄙,不僅想整秦墨,甚至還想把他也拉下水。
其心可誅。
“七姐,我知道你不喜歡秦墨,甚至是厭惡他,但是他是你夫婿,你也很清楚,父皇不會取消你跟秦憨子的婚事,任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你和秦憨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你的夫婿還在長安縣大牢之中,若是你不去,甚至不過問,外人會怎麼想?
秦家的人會怎麼想?
你身為秦家主母,帶頭破壞了秦家的大棚,破壞了他們的心血。
現在又對秦憨子見死不救,他們豈能認你這個主母?
你彆忘了,你是下嫁秦家,不是尚秦家,未來你的公主府就在秦家內。
你有沒有考慮過秦國公的想法?
你有沒有考慮過外人對你的看法?”
房間裡,李玉漱臉色陰晴不定,她臉頰鼓鼓的,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七姐,你可知秦墨為何要逆四季種青菜?又為何要開海底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