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給你一股,多了沒有!”秦墨斜睨了程三斧一眼。
“為什麼他比我多一股,你個沒良心的憨子,這麼對待老夫!”
程三斧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可秦墨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這個壁爐,隻是他用來搞錢的小項目。
拉著程三斧他們做就行了,也不用把李越和李世隆拉扯進來。
“在鬨一股都沒有了。”秦墨說道。
程三斧咬牙道:“好你個秦憨子,算你狠!”
“李伯父,你人脈比我管,到時候貨從秦莊拿,你跟程伯父一起出,價格一定要統一,全國市場很大的,賺大錢不敢說,但是這個冬天讓你們小賺一筆還是沒問題的。”
見秦墨改口,程三斧心情稍為好了一點。
總好過他叫自己程老匹夫吧!
李存功想了想,點點頭,“好,沒問題,出貨交給我了,老程,我走北,你走南!”
程三斧是南方人,卻一口一個俺,他的夫人也是江南大族的,所以在南方,頗有關係。
“二位伯父,這個壁爐最好能夠傾銷到塞外,比如草原,吐蕃這些地方,他們比我們更需要壁爐,到時候買貴一點,一套壁爐賣他個幾百兩,或者讓他們用牛羊來換!”
李存功和程三斧對視一眼,“能行嗎?”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草原不平靜,可以去吐蕃,或者西域,一定能賺大錢!”
“那我試試!”李存功說道。
說完了壁爐,程三斧道:“小子,那個白糖.......”
“十萬一股,概不講價,而且隻能給你們一股!”
秦墨給自己倒了一杯燒刀子,又往嘴裡塞了一筷子羊肉,說道:“那白糖不知道勝過霜糖多少,兩位伯父肯定明白,隻要產量能夠跟上,那就是和源源不斷的財路,一年賺個數百萬兩銀子,不要太輕鬆!”
李存功二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一個月能供多少白糖?”
“有多少紅糖,我就能做多少白糖!”
“當真?”李存功眼神狂熱。
“當然是真的!”
秦墨笑道:“一斤白糖賣個五六十兩,全國一年起碼能夠賣個幾十萬斤,你們自己算吧!”
“這是多少銀子?”
“如果是十萬斤,那就是五百萬兩,如果是二十萬斤,那就是一千萬兩!”
秦墨笑著道:“雖然白糖多了,價格會壓下去,但是製作白糖的技術,隻有我有!”
“秦墨,我出十五萬兩銀子一股,你在多賣我一股怎麼樣?”程三斧道:“我和你爹莫逆之交.......”
“程伯父,不是我不給你啊,實在是不能給啊!”
“為什麼不能給?”程三斧追問。
秦墨裝出一副犯難的表情,“這個不能說,總之我答應了彆人,不能給太多!”
李存功微微搖頭,示意程三斧不要再說了。
能讓秦墨這麼為難的,肯定隻有那位了。
他願意放出兩股,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不能說就不說,這樣吧,我讓人擬個契約,兩天內,我把十三萬兩銀子送到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