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姐妹就不說這些虛的了。”
公孫皇後笑著說道。
胡紅玉不假思索道:“一定到場。”
兩人寒暄了一陣,胡紅玉說道:“娘娘,我家那口子來信了!”
“哦?怎麼說?”
“原本我是非常讚同這門子婚事的,但是家女忤逆,私自寫信給了我家那口子,要死要活的,給我愁壞了,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那逆女居然絕食逼迫!”
胡紅玉苦笑道:“這一次,恐怕要掃了娘娘的好意了!還請娘娘跟趙國公說一聲,小女才疏學淺,當不得厚愛!”
公孫皇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著實沒想到會是這樣。
胡紅玉咬牙,跪在了地上,“妾身教女無方,辜負了娘娘的厚愛!”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公孫皇後連忙將其攙起,說道:“隻能說他們兩個人的緣分沒到,是衝兒福氣淺,怪不得你!”
胡紅玉一臉愧疚的坐下,公孫皇後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無妨的,兒女大了,都是上輩子的債,如果能夠促成這樁婚事,那自然好,如果促不成,也不妨礙我們的姐妹情誼!”
“多謝娘娘,妾身,無地自容!”
“行了,這種話就彆說了。”公孫皇後招了招手,“馮謹,你去海底撈,弄些吃的來,不許掛賬,明白嗎?”
“是,奴才這就去!”
馮謹連忙離開立政殿。
.......
而另一邊,安南殿內。
李越有些緊張的說道:“憨子,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柳如劍也皺著眉,“到底是秦墨的事情還是你的事情,你自己不會想辦法嗎?”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看李越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才不管他是什麼身份。
李越苦笑一聲,“大舅哥,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這也是著急啊!”
“你彆瞎叫,我可沒承認你這個妹夫!”
柳如劍恨不得刀了他。
“催個屁,現在進宮有個球用?得讓胡伯母先跟我嶽母大人退婚才行,等退了婚,再去找我嶽父大人坦白得了!”秦墨靠在李越坐的主位上,斜躺著,嘴裡吃著乾果,一副悠哉的樣子。
李越吞了吞口水,“能不能跟母後說啊?”
“你是不是傻?前腳胡伯母上門退婚,她肯定不會說如玉妹子有身孕,你後腳去找我嶽母大人坦白,是想氣死她嗎?”秦墨說道:“而且這件事必須要我嶽父大人點頭才行,嶽父大人那邊你自己看著辦,我可不幫你,但是嶽母那邊我來幫你搞定,晚上讓我嶽母吹一吹枕頭風,保證沒問題!”
“可,可是......”
“可是個屁,你怎麼這麼慫啊!”
秦墨滿臉嫌棄。
李越也被秦墨的表情刺激到了,“誰說我慫了?去就去,誰不去誰是慫蛋!”
“這還像個爺們!”
秦墨哼了一聲,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高士蓮的聲音,“秦駙馬都尉,快出來,陛下找你有事!”
李越渾身一顫,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父皇難道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