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詩?我才不會作詩!”秦墨說道。
“你不會作詩?那你冬狩時候做的那一詞兩詩,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秦墨裝傻充愣道。
“憨子,哥們幾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粗,就你有點文化,難道你不給娘娘作詩賀壽?”李勇猛說道。
“害,我哪裡會作詩啊,你們可彆瞎說!”秦墨連連擺手。
眾人麵麵相覷,冬狩的時候,他們可是看著秦墨詩戰群儒的。
怎麼到了這裡,就不會了呢?
“憨子,你就彆藏著掖著了!”程大寶說道。
“是啊,大哥,你可是我們的頭頭,就連竇建明那個大老粗都作詩了,咱們總不能丟臉不是?”程小寶說道。
“小寶,彆這麼說我弟弟!”竇遺愛有些不爽的提醒了句,雖然竇建明不愛帶他玩兒,但怎麼說也是他弟弟!
程小寶悻悻一笑,柳如劍也道:“是啊,憨子,就做首詩唄,就我們這邊沒有作詩了!”
任他們怎麼說,秦墨就是沒有動作。
就在這時,李世隆看向秦墨,“秦墨,你不做首詩?”
“我做詩?我哪裡會作詩啊,嶽父大人,你彆開玩笑了!”
“你不會作詩?”李世隆皺起眉頭,“破陣子誰做的?涼州詞誰做的?垂老彆誰做的?”
“這些都是我做的嗎?”
秦墨撓了撓頭,“那天我喝酒喝醉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眾人差點沒暈死,這一詞兩詩,現在都傳遍京城了,那些大家更是將其編排成曲兒,便是黃口小兒,能都背上兩句!
秦墨居然說不記得了?
“秦墨,你少給朕裝蒜!”李世隆有些生氣了。
秦墨委屈的不行,“嶽父大人,我真的沒有裝蒜啊,我是真的做不出來詩!”
“你胡說,秦墨,你分明就會作詩,隻是你不想做而已!”侯永起身說道。
“猴崽子,這裡有你什麼事兒,少嗶嗶!”秦墨才不慣著他。
侯永氣的不行,這時,公孫衝也起身斥責秦墨,“今天是姑母的生辰,你不要出口傷人,你分明就是會作詩的,隻不過是你不想做而已!”
太子也皺眉道:“秦墨,你會做詩卻不做詩,是覺得母後配不上你的詩?”
此乃誅心之言。
李勇猛等人頓時急了,紛紛說道:“憨子,快作詩啊!”
秦墨則是一臉無奈,“我,我真的不會做啊!”
李玉漱也有些生氣,現在京城都在唱誦,秦墨這個作詩的人,卻說不會作詩。
誰信?
唯有李玉瀾知道一點,秦墨隻有喝醉酒,才會作詩!
但是她此刻,也不好站起來說!
公孫皇後也知道秦墨的才名,此刻心裡雖然說不上不高興,卻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她還是幫秦墨解圍,“行了,好詩本就難得,這一時半會間,讓秦墨做一首詩,太為難他了!”
李世隆也覺得有道理,秦墨做了蛋糕,又親自做了這麼多菜,孝心毋庸置疑。
本想揭過這件事,但是李新再次說道:“秦墨,你是不是對母後有什麼意見,才不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