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名傳千古的詩句,信手拈來。
李世隆念誦了出來,隻覺得每一句都回味無窮。
公孫皇後道:“陛下,到底是誰把秦墨傷了,我怎麼覺得秦墨好像特彆難過?”
李玉漱看著秦墨,心亂如麻!
他這首詩是對我做的嗎?
為什麼她覺得秦墨此時此刻很難過?
她心驀地一痛,秦墨卻猛灌了一口酒,重重的將酒杯摔在了地上。
砰!
那一瞬間,酒杯碎裂。
在場的人都被秦墨的動作給嚇到了。
秦墨卻放聲大笑起來,“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他一邊大笑一邊大喊,在大殿中走來走去,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癲狂。
李玉瀾紅了眼眶,心如刀割!
她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秦墨,彆說她了,就連李越也沒看過!
“憨子,你醉了!”他急忙跑過去攙扶,卻被秦墨推開!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酒無花鋤作田!”
說完,秦墨聲音落下,直接向前栽去,要不是李越眼疾手快,將他攙住,肯定要摔個狗吃屎!
“快,宣太醫來!”公孫皇後記得不行,連忙跑了過去。
李世隆也不喝酒了,急忙過去。
“憨子!”
“大哥!”
“秦大哥!”
李勇猛等人臉色大變,急忙圍了過去。
“哎喲,小祖宗喲,你彆嚇你高叔啊!”高士蓮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礙於身份不敢上前。
李玉漱見秦墨栽倒,心裡那根線突然就繃斷了,“憨子!”
她花容失色的跑過去,“太醫,太醫快來啊!”
柴思甜也嚇得不行,“嫂子,秦墨怎麼了?”
她一連說了幾句,才發現嫂子早就不見了,人群中,李玉瀾急的直掉淚,她心中自責到了極點!
但是她的身份使然,根本不能上前,甚至連句關心的話都不好說的。
秦墨被父皇母後,還有他的兄弟們圍著,她行業插不上手。
李靜雅也急了,“怎麼會這樣?”
那些夫人小姐也伸長了脖子,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昏迷了呢?
“彆緊張,秦墨應該是喝醉了!”
李越已經有經驗了,恰好這時,太醫來了,診斷之後,說道:“陛下,娘娘,駙馬都尉隻是喝醉了,並無大礙!”
聽到這話,眾人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公孫皇後抱怨的說道:“陛下,您也真是的,知道秦墨這樣,還非要他作詩,要是他真有個什麼事,可怎麼辦?”
李世隆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這臭小子,嚇死他了,想了想,他問道:“太醫,秦墨為何會這樣?為什麼沒喝醉秦墨憨態可掬,可喝醉了,卻才華橫溢,如同變了個人一樣?”
太醫沉吟,所有人都盯著他,都非常好奇,秦墨到底是怎麼了。
“陛下,駙馬都尉應該是離魂症,這是娘胎裡帶出來的病,有的人膽小如鼠,但是喝醉了,卻敢夜宿墳地,酒就是一種藥引。”
李世隆連忙追問,“那是否可以治好?”
太醫苦笑著搖搖頭,“駙馬都尉這離魂症已經多年,想治好不易,而且駙馬都尉已經昏迷兩次了,這是非常危險的,微臣建議,還是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