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沒門,就你們那兩下子,什麼東西到了你們手裡都得變黃,一天天的自己不爭氣,儘盯著人家的鍋裡的,我都替你們害臊。
一天到晚隻知道盯著農民那些糧食,從來都不知道想辦法從彆的地方搞錢,我都懶得說你!”
“你,你,你.......你這個憨子,千百年來,征收糧稅,天經地義,與老夫有何乾係?”戴魏鼻子都氣歪了。
“所以我說你沒用啊,跟梁老頭差不多,梁老頭教書不行,你是搞經濟不行,差勁的要命,真不知道我嶽父大人是怎麼看上你的,我如果是你,戶部天天空的跑耗子,我還不如一頭撞死拉倒!”
李越心裡爽的不行,罵的太好了。
就連李世隆心裡也很痛快,他早就想罵了,天天喊窮,讓戶部出點錢,跟什麼似的。
兩年多了,連俸祿都發不全,他這個皇帝老子,衣食用度也是一減在減,憋屈的不行。
要不是秦墨,他這會兒還窮巴巴的呢。
“你,你欺人太甚!”
戴魏氣的破口大罵,“戶部沒錢,乃是連年征戰所致,陛下愛惜百姓,連年減稅,這兩年年景也不好,收上來的稅,根本不夠用。
老夫也是獨木難支,你要是這麼有能耐,那這戶部尚書,你拿去做,老夫不做了!“
說著,他跪在地上,“陛下,秦墨說他有能耐,讓戶部扭虧為盈,微臣甘願讓出位置,讓秦墨裡當這戶部尚書,若是他真能行,微臣以後就給秦墨牽馬了!”
見戴魏如此,李世隆也知道,不能在看戲了,他先是對著秦墨罵道:“你這憨子,大言不慚,要不是戴愛卿把控戶部,朝廷那裡有閒錢對外征戰?還不快跟戴愛卿道歉?”
“我不!”秦墨將頭扭到一旁,“我說的是事實,他是戶部尚書,經濟搞的這麼差,他還委屈了,我都替他害臊!”
“你這個憨子!”
李世隆直接賞了秦墨一個栗子,秦墨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這才對戴魏說道:“明台,你彆跟這憨子一般見識,他懂什麼東西,也沒吃過苦頭,張嘴就來,一會離開,朕下旨讓秦相如把他吊起來打一頓!”
戴魏滿臉憤慨,“求陛下讓微臣辭官,大乾的戶部尚書,微臣能力淺薄,怕是做不下去了!”
“明台啊,朕時常被憨子氣的跳腳,你就彆跟他一般計較了,難不成,你要朕給你賠不是才肯消氣?”
說著,李世隆拱手就要作揖,嚇得戴魏連忙道:“陛下,使不得!”
杜敬明也勸道:“明台兄,彆跟秦憨子一般見識,你跟他置氣,贏了彆人說你沒有肚量,輸了,說你還不如一個憨子,你這是何必呢?”
戴魏苦笑一聲,“微臣養氣功夫不到家,讓陛下,越王,敬明兄見笑了!”
在看秦墨,捂著腦袋,一臉委屈,心裡痛快,冷哼一聲,心中的想法卻沒有熄滅。
切讓一讓,日後秦墨真的做出什麼東西來,他一定會想儘一切辦法插手!
李世隆拍了拍戴魏的手背,又罵了一句秦墨,這才說道:“好了憨子,接下來咱們該去哪兒?”
誰知秦墨卻生氣道:“不去了,哪兒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