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就是內院,公子,趙大家是我天香院的頭牌,賣藝不賣身,唱曲彈琴,吟詩作畫,是樣樣精通。
看到這些人了沒有,都是來找趙大家的,琴棋書畫詩酒茶花,任選一樣,隻要能讓趙大家滿意,便能登堂入室。
但,客人不可強求,上一個來天香院鬨事的人,而今墳頭草都一尺有餘了!”
劉媽媽這是告訴他們,天香院後麵有人,要鬨事,掂量著點。
秦墨看了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笑了。
這就是這個時空的大家嗎?
能被冠上大家的,可不是那些藝伎能比的。
而且這些大家一般都是可憐的女人,她們百裡挑一,從小學習琴棋書畫,直到脫穎而出,才有可能不淪為他人的玩物。
說白了,就是站在勾欄食物鏈頂層的女人。
可即便如此,這些大家,也是文人刷聲望的好去處。
要是能夠如得了大家的法眼,詞曲被大家傳唱,要不了多久,就能夠名動天下。
這就是大家的影響力。
而趙大家,就是京畿地區的當紅歌後。
在她房間過夜,是每個才子文人的夢想之一。
“我們都是好人,怎麼可能會鬨事呢,不過劉媽媽,我真的挺急的,隻有半天的時間,要不你去問問趙大家,出場費是多少!”秦墨說道。
“公子,來這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老鴇子也是看這八個人貴氣逼人,否則根本不會親自帶他們過來。
“憨子,要不算了,這裡人這麼多,趙大家肯定不會見我們的,要不找其他的藝伎得了!”李勇猛說道。
柳如劍也說道:“這趙大家,乃是京城第一伎,不知有多少人想當她的入簾之賓,之前有個富商,豪擲千金想見她一麵,都被拒絕了。”
“哎,那不行,要麼不送禮,要送自然就要送最好的禮,你們彆管了!”秦墨還不信這個邪了,今天他非要見這個趙大家不可!
“公子們,你們慢慢排隊,要是想找姑娘談心,隨時來找我!”說著,劉媽媽扭著屁股走了。
秦墨看著前麵的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還有的人冥思苦想,就為了求得一句好詩!
走廊上掛著八個卷軸。
每一個卷軸上麵對應八藝之一,也就是說,琴棋書畫,詩酒茶花,有一樣能夠打動她的,就能夠進去。
“彈琴我不會啊,棋的話,我下的也不怎麼的,書一般般吧,畫也還行,詩我也不太行。
燒刀子跟三碗不過崗,是天下第一酒吧?
茶的話......季節不對,大乾的煮茶太難喝了,等明年開春,哥們弄些綠茶自己來炒,花的話沒什麼研究!”
聽著秦墨嘀嘀咕咕,李勇猛道:“憨子,要不算了吧,這些都是文人的遊戲!”
“實在不行,把憨子灌醉來得了!”程大寶說道:“灌醉後,憨子絕對能做出好詩!”
秦墨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你們想做什麼?”
李勇猛幾個人卻是對視一眼,然後齊齊點頭,程大寶招手叫來了龜公,弄來了十幾瓶酒。
“憨子,喝了它,你就是醉酒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