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遺愛指著秦墨道:“快,灌醉他,灌醉他就有詩了!”
唰!
眾人的目光齊齊彙聚在了秦墨的身上。
秦墨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踹了竇遺愛一腳,“一天到晚薅哥們羊毛,你們忍心嗎?每次我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詩詞,那種感覺有多難受你們知道嗎?”
李勇猛抱住秦墨,“憨子,為了兄弟的幸福,你就忍一忍哈,酒醒就好了!”
李越眼裡也是放綠光,一招手,幾個人抱手的抱手,抱腳的抱腳,秦墨氣的大叫,“欺人太甚,見色忘友,噸噸噸......”
一碗燒刀子下肚,秦墨差點沒吐了,這可不是昨天在天香院那種飲料一樣的酒。
“行了行了,他臉紅了,應該醉了!”李越擺了擺手,幾個人鬆開了他,就見秦墨打了個酒嗝,一臉幽怨的看著李越。
李越也尷尬的笑著道:“憨子,能不能讓如玉出來,就看你的了!”
秦墨都想打人了,但是今天大喜的日子,說什麼也不能真的生氣,於是乎一把推開李越,“裡麵的人聽好了!”
“快聽,是秦墨的聲音!”
“秦墨要作詩了,他肯定又喝了酒!”
閨房裡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柳如玉亦是萬分期待,秦墨會做一首何等驚豔的催妝詩!
就聽外麵響起了聲音,“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陽台近鏡台。”
眾人屏氣凝神,就看秦墨三兩步上前,再次開口道:“誰道芙蓉水中種,青銅鏡裡一枝開。”
“好!”
李越忍不住撫掌,“好一句,誰道芙蓉水中種,青銅鏡裡一枝開!”
閨房之中,胡紅玉笑著道:“這秦墨喝醉了酒,還真是才氣斐然,真是把你誇上了天了!”
柳如玉也很是高興,這是把她比作芙蓉花了!
“如玉妹紙,開了咯!”秦墨大聲喊道。
聽到秦墨的呼聲,柳如玉說道:“諸位姐妹,就彆再刁難八郎了!”
“我看,是你心疼了吧!”一眾閨蜜調笑,緊跟著房門應聲開了。
“開門了!”
“快,進去,搶新娘!”
眾人急吼吼的衝進去,李越一把將坐在床邊上的柳如玉抱了起來。
隻不過,他那個弱小的身板,抱起來挺吃力,而且柳如玉有了身子,日漸豐腴,他也不敢蠻來。
“都慢著點!”胡紅玉連忙說道。
出了門,柳如劍紅著眼睛攔住了路,他手裡拿著一塊紅色的蓋頭,訓誡道:“戒之敬之,夙夜無違命!”
大致的意思時候,遵從他,順從他,晚上不要拒絕他。
一般是父親對待嫁的女兒說,可柳成虎在外,長兄如父,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柳如劍的身上。
“是!”柳如玉哭著說道。
柳如劍將紅色蓋頭,蓋在了柳如玉的頭上,這時,胡紅玉也過來,叮囑道:“勉之敬之,夙夜無違!”
“是,女兒曉得!”
這時,柳如劍對李越道:“來,我來背我妹妹出家門!”
李越深吸口氣,小心的讓柳如玉上了他的背,全程腳都沒有碰地。
整個柳府上下哭成一團。
等柳如玉上了車,李越上了馬,繞著車轉了三圈,寓意此生護她周全,這才拱手道:“請兄長和嶽母放心,李越此生不敢負如玉!”
“走吧!”胡紅玉強忍著眼淚說道。
“娘親,女兒不孝,等日後回門在回來看娘親!”馬車裡,柳如玉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