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八條人命。
“刀是凶器?那你們為什麼還隨身攜帶呢?”秦墨不樂意聽了,“你們吃菜吃肉,不是用刀切出來的?刀可以殺人,也可以保護人,還可以讓你們吃上香噴噴的飯菜,那你們是不是以後切菜的時候,都要打報告?
你們彆騎馬了啊,騎馬還可以從馬背上掉下來呢,多危險啊,給你們慣得,我告訴你們,這件事他就不是一起簡單的事情,是有人一開始就把手插到新部隊來了。
我現在就查,彆讓我查出是誰來的,否則我讓他一家人,這輩子都住不上四間房!“
“秦墨,你是說,炸藥是有人點燃的?”
“不是人點燃的,但是有人一開始就把手伸進來了!”
“秦墨,你一會兒說不是人點的,一會又說有人點燃的,是誰你說啊,說不上來,你就是混淆視聽!”胡慶元說道。
“老畢等,關你屁事,秦墨是你叫的,要打架是不?來來,我們出去打,揍不死你!”
這胡慶元,也是國公,當年是十八路反王中一人的部下,夜殺反王,獻頭顱於李世隆。
不過,他不是武將,是文臣。
之前貪錢被罰了,這還,回歸朝廷還沒兩個月。
秦墨來大乾也這麼久了,有了一點心得。
凡是高官,那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毛病的。
貪錢,狎妓,橫行鄉裡,三五天娶個小老婆。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把把柄送到李世隆手上唄。
一個德行無缺,德高望重,功高蓋主的人,哪個皇帝敢用?
至於秦墨老爹,沒辦法,就前身一個‘傻兒子’,還沒氏族,李世隆想不放心都難。
“打就打,誰怕誰!”胡慶元也撩起了袖子,“陛下,這秦憨子欺人太甚,彆人怕他,臣可不怕!”
李世隆臉都黑了,“打什麼架,有事說事,秦墨,你給朕老實點,再打架,朕削爵了!”
秦墨樂了,“父皇,打一次架削一級,我正二品的爵位,足夠削十六次呢,削了十六次,我還有秦國公的爵位,要不你把我爹的爵位也削一削,他還是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可以削幾十次呢!”
李世隆手已經放在了腰帶上,這憨子,簡直氣死個人,還好隻是他女婿,要是他兒子,都要短命兩年!
“你閉嘴,老八,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越拱手道:“我們在倉庫裡發現了老鼠洞,這老鼠洞很蹊蹺.......”
還沒說完呢,李新就道:“八弟,你不會想說,引爆手雷的,是老鼠吧?便是皇宮裡都有老鼠,倉庫有老鼠,不是很正常?”
眾人都麵露嘲色,李世隆也皺起眉頭。
李越苦笑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秦墨說的‘靜電’是什麼鬼東西,他也不清楚。
“行了,我來解釋!”
秦墨說道:“來,父皇,跟我去看看,你就知道問題出在那裡了!”
李世隆點點頭,正要走進去,公孫無忌連忙道:“陛下,且慢,這倉庫裡太不安全了.......”
“沒錯,這倉庫有問題,手雷也有問題,是萬萬不能進去的!”
秦墨哼了一聲,“勇猛,大寶,小寶.......你們帶人,現在把倉庫裡的手雷給我全搬出去!”